“看你能不能別把自己坐壞!”
她說。
林庭深低頭輕笑,眼中卻泛起一層溫熱的霧意。
“那如果有一天,我想坐得靠近一點?”
“你得提前說!”
“那你會同意嗎?”
“要看那天的光夠不夠柔和!”
“光不夠呢?”
“那就別靠近!”
“我怕我一直等不到那道柔和的光!”
“你可以等!”
她輕聲道。
“但我不會提前告訴你‘什麼時候天亮’!”
“我現在已經不再怕等!”
他望著她。
“隻要你不是走向別人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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