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一假期前夕,未婚夫臨時要去迪拜出差不能來陪我。
我卻在第二天接到自己另一套房子的物業電話。
“徐小姐,麻煩您和對象注意一下,在客廳做那種事的時候,還是要注意拉好窗簾,最近有好幾個鄰居投訴說,受到了影響。”
我愣住了幾秒。
一小時後,我人殺到了家門口。
一個穿著吊帶的女人開門,問我哪位?
我一巴掌甩了過去。
“來收拾你的那位!”
陳俊電話關機,我一路飆車趕回碧水華庭。
這套房子是我和陳俊訂婚後買的,原本是打算用作結婚的婚房。
陳俊公司離它比較近,所以偶爾加班時會來這裏休息。
我站在自己家門口。
鑰匙插進鎖孔,卻怎麼也轉不動。
“哢噠、哢噠...”
我又試了幾次,終於確定——鎖芯被換了。
正當我發愣時,對門的房門突然打開了。
一位穿著睡衣的中年婦女探出頭來,一臉不耐煩。
“又吵什麼呢?晚上叫那麼大聲不讓人睡,白天還不安靜點,要死啊?”
我心裏一沉,強壓著心底的不安。
“阿姨,您說的是住這兒的人嗎?”
中年婦女上下打量我一眼。
臉上的怒氣逐漸轉變為尷尬。
“不好意思啊,我認錯人了,還以為你就是對門的小情侶。”
我心裏咯噔一下。
“這對情侶,他們是一直住在這裏嗎?”
“三個月搬過來的吧,小姑娘你認識他們啊?”
“你要是認識他們,那你幫阿姨好好勸勸他們,年輕人還是要懂得節製,別弄到大半夜,搞得整個樓層都睡不安生。”
就在這時,電梯“叮”的一聲打開了。
一個穿著吊帶長裙的女孩走了出來,手裏還提著早餐。
看到我和阿姨,她甩了個白眼過來。
熟練地掏出鑰匙開門。
“俊哥,我回來啦。”
裏麵隨即傳來熟悉的聲音,“寶寶,你走了不到一個小時我就已經開始想你了,以後可怎麼——”
剩下的話,陳俊咽回了嗓子裏。
他驚訝得忘記合上嘴。
我和他四目相對,甚至能還能看到他的扁桃體。
“你怎麼會在這兒?”
他愣了幾秒才反應過來,立馬和女人拉開距離。
“俊哥,她是誰啊?你不會背著我還有相好吧?”
女人轉過身來,滿臉醋意。
我直視著她的眼睛,一字一句地說。
“我是這套房子的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