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老婆無性婚姻十年,我一直知道她在外頭和別人有個孩子。
她從不管我在外逢場作戲,我也理所當然的不管她與私生子親近。
直到她那不學無術的兒子,在學校帶頭霸淩了我的妹妹。
她兒子的跟班,把我妹妹折騰的體無完膚。
我終於幡然醒悟,原來我的忍讓永遠換不回她的真心。
醫院裏,看著妹妹清創時的痛苦模樣,我攥緊了手裏的病曆單。
我知道,她和那奸夫一家子的死期要到了。
......
“莫先生,您妹妹身上有多處煙頭燙傷,頭皮上有剪刀的劃痕。”
“甚至下體.....”
醫生不忍說下去。
“這是繳費單,您去一樓大廳繳費吧。”
我捏緊手中的病曆單,腦子裏一片空白。
班主任從外麵進來,把他的手機遞給了我:
“莫先生,這是對方家長打來的電話,您和他協商一下賠償方案吧。”
我接過手機,電話那頭的人說話很客氣:
“您好,我是雲思澤父親的助理,你說個數吧,需要多少錢賠償?”
雲思澤三個字在我腦海中炸開。
那是妻子和我結婚前,在外麵和別的男人生的孩子,這十年來,他的名字早已在我心頭刻印了無數遍。
我一口回絕了他的提議:
“我不需要錢,我隻需要你們親自來給我妹妹道歉。”
我果斷掛了電話,把手機還給班主任。
他嘖嘖兩聲,有些無奈的勸我:
“莫先生,要我看這件事要不還是算了吧,你趕緊的拿了錢,見好就收吧。”
“對方可是雲氏的CEO,動動手指就能讓你們在京城混不下去,你拿什麼和人家鬥?”
雲氏CEO?
我在心裏冷笑一聲。
他是雲氏CEO,那我又是誰?
看著班主任遠去的背影,我打了個電話給助理:
“幫我查一下一中的監控,要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