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有什麼就衝我來,別老把情緒借機發泄在善良的逸澤身上!幾件破衣服而已至於你這樣嗎?!」
「破衣服?」我彎腰撿起地上的禮服,「這是我外婆生前耗費五年為我設計的,不管是婚紗還是禮服每一寸都經過特殊處理,就是為了不傷害我的皮膚。」
我看向謝逸澤,「你身上這件,立刻脫下來,否則我報警。」
「墨,求你了。」謝逸澤哭著跪下,「我隻是太羨慕你了,我從小就夢想能這樣...」
林曉詩心疼地扶起他,對我怒吼,「夠了!他都跪下了你還想怎樣?」
「就是我說那樣。」我嘴角冷笑一聲。
她一步上前揪住我的衣領,力道大得勒地我皮膚瞬間泛紅,勒痕下裏麵肉眼可見的淤青起來,
「唐墨,別太囂張,否則會讓你後悔。」
我甩開她的手,冷冷地看著他們,「那就試試看。」
「衣服他穿過的全拿去除菌 100 次。」我嫌惡地皺眉。
謝逸澤脫下外套用力摔在地上走了出去,林曉詩惡狠狠地指了指我,隨即也追了出去。
晚餐後我在庭院裏乘涼,管家皺眉湊過來說,
「大少爺,謝逸澤一路跑回來手臂摔骨折了,想來借醫生去看看。」
見我不說話他又繼續開口,
「今天下午的事我也聽說了,這有車不坐故意折騰給誰看呢?要我說還是將這他們打發出去算了!三番五次的鬧騰,這明擺著是不懷好心嫉妒大少爺您呐!」
「按理說林小姐作為未婚妻該是向著您才是,可她處處都護著那個謝逸澤,明眼人一看他不就是電視裏那個綠茶嗎...」
我合上手裏的書,「誰說我未婚妻是林曉詩了?」
管家愣著嘴巴都忘記合上了,「您,您是說...」
「讓劉伯擔心了,婚禮照常舉行,到那天劉伯你就知道是誰了。」
到第二天下午,我決定去婚禮現場看看布置進度。
「唐少爺,車已準備好。」
我沒多想,直接坐進後座,鼻尖聞到了特殊的香味。
發現路線越來越偏,漸漸駛離了市區。
「司機,這不是去酒店的路。」
前座的人沒有回答,反而加快了車速。
我心臟開始狂跳,伸手去拉車門,卻發現門鎖已經被鎖死。
身體怪異地開始發軟,我才意識到那香味有毒!
「停車!立刻停車!」
對上後視鏡那雙眼睛時,渾身發冷。
那是林曉詩的眼睛。
我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故意顫抖著聲音問,
「你是誰?為什麼要綁架我?」
「綁架?」她粗啞著嗓子冷笑,「隻是想帶你去個地方而已。」
車子最終停在一個廢棄的工廠前。
「你想做什麼?」這次聲音發顫卻不再是我故意的。
「有人花錢讓你嘗嘗被欺負的滋味。」
「啊...」
大腿上忽然的劇痛讓我忍不住叫出聲,鮮血瞬間湧出,隨即心裏的痛遠遠蓋過了腿上的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