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病了,在醫院來不了。”
蕭易寒不滿悶哼一聲:“連照顧女兒這種小事你都做不好?”
意料之中的責備,我早已麻木,不想再解釋了。
蕭易寒拿上外套,正準備跟我一同去往醫院。
誰知呂菲菲哀嚎一聲,捂著腳踝,臉色慘白。
我以為,女兒在他心中多多少少還占些分量。
但下一秒,蕭易寒不帶猶豫推開我,一個箭步抱起即將摔在地上的呂菲菲。
甚至顧不上跟我開口,直接驅車把懷中的嬌人送去醫院。
獨自走在回醫院的路上,我自嘲,為什麼還會對他抱有不切實際的期望?
他不愛我,自然也不會對我的女兒上心。
剛踏進醫院大門,蕭易寒眼裏布滿血絲,捏住我的下巴,強迫我與他對視。
“你說萌萌在醫院,那這是什麼?”
他拿出手機,播放著女兒在爺爺那裏玩耍的視頻。
日期,就是昨天。
“不可能,你跟我過去,我沒說謊......”
我拉著他往病房的方向走去,卻被掙脫。
後腰直直撞在門把手上,頓時豆大的汗珠滲出額頭。
剛買的小蛋糕被砸得稀碎。
“夠了,別演戲了。”
蕭易寒厭煩皺眉,抱著呂菲菲轉身離開。
這個背影,像極了五年前他剛跟我領完證就決然離開的樣子。
在他眼裏,我一直是殺害他父母的凶手。
即使我說過很多次真相,他不信。
與我結婚,不過是走個過場。
可我偏偏不可救藥的愛上他,而且愛了十幾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