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老婆生日宴上,老婆的男伴捂著鼻子說我臭。
她笑著讓人脫下我的衣服,把我丟進了泳池。
“好好洗洗你身上的臭味和窮酸味,什麼時候聞不到了再上來。”
我養的小狗們撲上來想要趕走按住我不讓我起身的人。
卻被老婆吩咐傭人全部打死。
他們不知道,我養狗隻是因為我能禦獸。
在眾人的嘲笑聲中,我抱起死去的小狗,吹響了白玉哨子。
“今天,在場的各位,一個都跑不掉!”
01
話音剛落,周圍瞬間哄堂大笑。
“他腦子不會進水了吧?還吹哨子,以為自己這樣很帥?說這種話也不怕閃了牙。”
“噫~真是好大的口氣啊,看來還是我們沒有給他洗幹淨。”
“來,再給他洗洗。”
說著,他們按著我的頭,再一次將我按進泳池。
許清雅嘴角含笑的看著這邊,絲毫沒有阻止的意思。
也是,畢竟這就是她下的命令。
任憑我怎麼掙紮都掙脫不開的手,此刻輕而易舉的被我掙開。
見我還敢反抗,許清雅的怒火瞬間被點燃。
她也不顧我身上濕漉漉的,快步上前,一把扯住我的衣領,咬牙切齒道:
“顧銘,你還敢掙紮?你一個破落戶,要不是許家你現在還在大山裏和野狗為伍。”
“聽好了顧銘,你要是還想在許家待下去,就好好給我好好洗幹淨你身上的臭味。許家,從不養垃圾。”
我撫開她的手,好笑問她:
“許清雅,是什麼讓你覺得我非許家不可?”
許清雅聽完我的話,臉漲得通紅。
自從許家三年前開始崛起,已經很久沒人敢這樣和她說話了。
更別提說這話的還是她最看不起的人。
下一秒,她指著我破口大罵。
“顧銘,你當你是誰?你和你的那些狗,哪一個花的不是我們許家的錢?”
“現在在這裝什麼清高。”
我嫌棄的抖了抖身上的水漬,平淡的看著她。
“那你還真說錯了,我可沒用許家一分錢。反倒是你們許家,花我的錢花的還爽嗎?”
這是實話。
三年前許家生意一落千丈,許老爺子拿著我家的信物求上門。
爺爺去世前告訴我,若有人拿著信物上門,隻要不是什麼傷天害理的事,便幫他一把。
於是我帶著我的夥計們跟著許老爺子下了山。並且如他所願,娶了許清雅。
憑借著我的能力和人脈,許家很輕鬆的打通了京城的圈子。至此許家在安城成了龍頭老大。
這話一出,宴會瞬間安靜。
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向許清雅。
許清雅氣得身體發抖,手一揚就要朝我扇來:
“真是笑死人了,我許家在這裏屹立數百年,你算什麼玩意也敢說這種話?”
我懷裏抱著小狗來不及躲閃,這一巴掌結結實實的落在我的臉上,口腔瞬間彌漫出血腥氣。
這一巴掌,徹底把我的火氣勾了出來。
我冷冷的看著許清雅:
“許小姐,你這樣對我,就不怕許老知道?”
許清雅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,冷笑道:
“我爸已經老糊塗了,所以才會被你蒙騙了,今天我就要讓他知道,你這種人根本配不上我。”
我不知道這到底是她意思還是許老的意思,不想和她多說,抱著狗想要離開。
“等等!”
就在我轉身離開時,程樂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“顧先生,你就這樣帶走許家的東西不太好吧?”
我轉過頭,與他四目相對。
“我說過,我身上的所有東西都不是許家的。”
程樂揚起一抹挑釁的笑,然後指了指我懷裏抱著的小狗屍體。
“這條狗,吃許家的喝許家的,死了當然也是許家的狗,你說對吧?顧、先、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