鄭旭抬頭,迎麵對上蘭荷布滿血絲的雙眼,還有她一手高高舉起的吊瓶。
鄭旭眼皮都沒抬一下,沒有好奇她怎麼在這裏,也沒有關心問她生了什麼病。
眼神冰冷得就像看一個陌生人。
蘭荷從來沒有這樣憤怒過。
就連當初發現老公跑了都沒有這麼憤怒。
她昨天晚上等到後半夜,被涼風頂著腦門吹,第二天一早就發燒了。
她一個外地人,又這麼久沒回來,不認識路,光找到醫院就折騰了好一會兒。
好不容易排隊掛了號,她忽然想上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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