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兒術後因醫護人員不做皮試打青黴素,導致過敏性休克住進icu,我將相關人員告上法庭。
卻發現該在學術論壇大會上的妻子出現在法庭上,替凶手作偽證。
“我看你就是自己做不成醫生,又嫉妒小陳在轉正公示期,要毀了他一輩子!”
陳浩隨即變臉,靠在宋清雅身旁擦淚:
“宋教授,那天晚上我該做的檢查都做了,您的女兒我向來是當親妹妹看待,怎麼可能害她呢!”
我這才意識,原來凶手就是前些天宋清雅走後門招進來的實習醫生。
我堅持不撤訴,銀行卡被宋清雅凍結,女兒也因為她的指示轉院困難。
我處求人卻毫無回音,就當我一籌莫展時,我媽的電話打來。
“宋清雅的那個大項目,你爸鬆口了,願意給個機會,你別再和他置氣了。”
......
醫生再次退回我的轉院申請時,我忍無可忍打電話給宋清雅。
電話接通的一瞬間,我攥緊手逼著自己軟下聲:
“清雅,甜甜她是你生下來的骨肉,你要為了一個外人傷害你自己的孩子嗎?”
女兒病情嚴重,所在的醫院根本沒辦法給她更好的治療。
主治醫生勸我轉院一次又一次,我的申請一次又一次被駁回。
電話那端短暫的沉默了一會,轉而刺耳的男聲從電話那頭傳來:“宋教授忙了一天現在剛睡著,你有什麼事情等她醒來再說好嗎?”
這聲音我死都不會忘記,正是害我女兒的凶手!
我的血液瞬間倒流:“陳浩!給我女兒打針的人就是你吧,你怎麼這麼黑心腸,對一個才五歲的孩子都下得了手!”
陳浩的聲音很是無辜:“你在說什麼?我聽不懂。”
我咬著牙:“你會下地獄的!”
宋清雅似乎是聽到我的話,她在電話那頭爆發:“你衝他發什麼脾氣?!你這麼有能耐,幹嘛還要來求我?!”
陳浩則是語氣帶著一絲笑意,得了便宜還賣乖著:“宋教授,對不起,我不小心點到免提,把你吵醒了。”
電話被掛斷,我看向玻璃後女兒蒼白的麵龐,心下一沉。
護士拿著賬單過來催繳費時,我愣了一瞬,緩過神來後當即衝回家。
一路上妻子的電話怎麼打也打不通,銀行卡接二連三的凍結信息席卷而來。
打開門的一瞬間,宋清雅正坐在飯桌前,清閑地吃著飯。
我把報告單甩在她臉上,氣得發抖:“你瘋了嗎?!”
“你凍結我的卡?女兒怎麼辦?今天晚上交不上錢,她身上的儀器都要撤了,你不想讓她活了嗎?!”
宋清雅喝了口手邊的咖啡,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:“不想讓她活的人是你,你現在打電話告訴律師說你要撤訴,下一秒,錢就會續上,女兒也會有更專業的醫師會診。”
我哽住,看著宋清雅,第一次對麵前這個愛了十年的女人感到如此陌生。
門咯吱一響,陳浩正用毛巾擦著頭發從廁所出來。
他下半身裹著浴巾,上半身裸露。
陳浩看到我時沒有絲毫驚慌,反而繼續用宋清雅的毛巾擦著頭發:“宋教授,你老公怎麼回來了,是因為我生氣了嗎?”
說完他又笑了,表情玩味的與我對視。
宋清雅搖搖頭,拿起放在凳子上的袋子遞過去:“不用管他,去換我給你買的衣服吧,晚上陪我去參加宴會,我想找陸氏醫療談談合作的事。”
陳浩輕聲答應,又挑釁的撞在我的肩膀上。
我扯了扯嘴角,聲音沙啞:“他是你的學生還是你的丈夫?你為了他能親手殺了我們的孩子是嗎?”
“宋清雅,我看不清你了。”
宋清雅冷笑一聲,她一巴掌扇過來:“你每天在家花著我的錢,住的用的全都是我的東西,現在說看不清我了?”
我強壓著淚水,還試圖喚醒她的良心:”你知不知道甜甜才七歲,她才七歲就要被自己親媽往死裏害!你還是人嗎?!“
為了和她結婚,我拒絕和柳家聯姻,也因此和父母決裂。
她創業初期,想讓我辭去工作,在她身邊幫忙,我二話不說遞交辭呈,免費幫她科研喝酒談合作,甚至起早貪黑給她做飯,隻怕她會犯胃病。
啪——
宋清雅惱羞成怒,抄起手邊的杯子就往我身上砸來。
”她要是死了,就是被你當爹的害死的,跟我有什麼關係!“
”行了,我沒空跟你這種胡攪蠻纏的人廢話。“
宋清雅心虛的轉身去了衣帽間,迅速拉著陳浩摔門而去。
我看著這個再熟悉不過的家,額頭上的鮮血緩緩往下流著,仿佛掉入深淵。
最後認命地拿起手機想打電話給律師撤訴。
可還沒撥通號碼,母親的電話打來。
“兒子,你爸最近身體不太好,他也到年齡該退休了。”
“宋清雅的那個大項目,你爸鬆口了,願意給個機會,你別再和他置氣了。”
“回來繼承公司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