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聞言，包廂裏瞬間安靜下來。

沈硯舟的幾個朋友交換著眼神，臉上露出不安的神色。

“硯舟，別玩太過了，嫂子還懷著孕呢。”

沈硯舟的眼中也閃過一絲猶豫，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酒杯邊緣。

林妍見狀，立刻梨花帶雨地撲進他懷裏：

“硯舟哥！這麼多年我對你的感情，難道還比不過一個老女人嗎？”

“何況她都懷了你的孩子了，這麼下賤才不會離開你呢！你救救我！”

沈硯舟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。

他輕輕拍了拍林妍的後背，轉向我時臉上已經恢複了那種居高臨下的表情：

“瑾言，你不是說什麼都可以答應我嗎？”

他的朋友們交換著眼神，有人怕真的出事，已經開始悄悄往門口挪動。

轉眼間，卡座上隻剩下我、沈硯舟、林妍和那個滿臉橫肉的社會大哥。

我深吸一口氣，感覺腹中的孩子似乎也跟著緊張起來。

“我答應你。”我聽見自己說。

緩緩跪下的過程仿佛被拉長了無數倍。

膝蓋接觸冰冷地麵的瞬間，林妍發出一聲得意的輕笑。

社會大哥一把掐住我的下巴，濃重的酒氣噴在我臉上：

“有意思，老子還沒玩過孕婦呢！”

他粗暴地把我的頭往他褲子上按：“舔幹淨！”

餘光裏，我看見沈硯舟別過臉去，手指緊緊攥著酒杯。

當我被迫做出那些不堪的動作時，他幾次想要起身，卻被林妍死死拽住胳膊。

最終，他還是選擇了沉默。

“夠了！”社會大哥一把推開我，我踉蹌著跌坐在地上。

就在這時，沈硯舟胸口第三個海馬印記完全顯現。

沈硯舟摸著新出現的印記，突然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，

“瑾言，這是你愛我的證明對不對？”

他臉上浮現出我熟悉的、自以為是的笑容，

“我就知道你離不開我。”

社會大哥突然拍桌：

“還有臉笑？你以為這樣就完了？還得賠錢！”

“二十萬，少一分都不行！”

沈硯舟臉色煞白：“我，我沒那麼多錢......”

“沒錢？”社會大哥邪笑著指向林妍，“你這不還剩一個呢嗎？”

“把她掛到台上拍賣，拍來的錢給我還賬不正好就夠了？”

大哥打了個響指，幾個紋身小弟立刻衝過來，七手八腳地撕扯林妍的衣服。

林妍尖叫著拚命掙紮，塗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在空中亂抓，但還是很快被脫得隻剩內衣，像件商品一樣被拖向舞台。

沈硯舟突然撲過來抓住我的手，聲音發抖：

“瑾言！”

“妍妍還是個沒結婚的小姑娘，要是真被......她這輩子就毀了！”

“你不一樣，你是孕婦，他們不敢真的對你做什麼！你去替妍妍好不好！”

我震驚地看向他：“沈硯舟，你瘋了嗎？”

沈硯舟心一橫，咬牙切齒地說，

“這是我的第三個願望！”

“也是最後一個願望！”

“我要你去替林妍接受拍賣！”

酒吧的霓虹燈在他臉上投下詭異的光影，我突然覺得一切都無比荒謬。

那些為他流的淚，那些因他受的苦，在這一刻都化作了泡影。

沈硯舟心口處三個閃閃發光的海馬印記好像感應到了我的情緒，開始微微發亮。

我緩緩閉上眼睛，再抬眼，眼底是徹底的冷漠：

“好。”

“我答應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