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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蘇謝了春紅流蘇謝了春紅
密斯小兔

2

但阮流蘇還沒問出來,便暈厥了過去。

等她醒來時,渾身撕劣得疼,她麻木得看著天花板。

謝君亭的親信小林子,見她醒了連忙解釋道。

“阮姑姑,廠督大人就是不懂得變通。如今夕妃獨寵,更是不好護著你。但是我們都能看出,大人還是在意姑姑的,隻是如今身體殘缺,覺得不想耽誤姑姑罷了。”

“您看,大人特意讓我送來了這膏藥,姑姑身子才能恢複得這麼快。”

說完,小林子便遞獻寶一樣的遞過來藥膏。

而阮流蘇望著那藥膏,心裏卻隻覺得可笑。

這算什麼?

給個巴掌,再給個甜棗。

阮流蘇傷痛得閉上眼,決心要忘記謝君亭。

此後一周,阮流蘇沒有再往東廠送過一次糕點,不再陪謝君亭夜值,也不再沒羞沒臊得給謝君亭寫情書。

反而為了一舉得寵,阮流蘇問了宮中老人許多先皇後的喜好。

最後一次告訪完嬤嬤時,已是深夜。

阮流蘇沿著禦花園漫漫踱步著,正回想著諸多事項,卻聽到了宮輦的聲音。

阮流蘇連忙跪在地上,正要行禮時,她卻聽到了阮夕霧得意的聲音。

“姐姐,傷得那麼重,還沒死啊?”

阮夕霧坐在轎輦上,捋著頭上的步搖嬌笑道。

“姐姐啊姐姐,嫡女又如何,不也就配個閹人嗎?我如今可是陛下的女人。”

“你我之間,早已雲泥之別。”

阮流蘇並未反駁,她隻是不卑不亢得跪在地上,無視阮夕霧的嘲諷。

阮夕霧眉頭驟然蹙起來,她最是討厭阮流蘇這番做派,將她襯得如同小醜一般。

好像無論她爬得多高,也終是改不了庶出的出身。

想到這,阮夕霧眉心一挑,冷笑得將頭上的步搖拔下來,扔進湖裏。

阮夕霧直勾勾得盯著阮夕霧道:“姐姐,我的步搖掉了,你應該幫我撿起來的,是不是?”

如此把戲,這五年不知耍了多少次。

所以,阮流蘇並未反駁,隻是踉蹌著站起來,又在所有宮人的目光中,跳到湖底。

深秋的湖水很深,冷得阮流蘇渾身發顫。

她奮力得向湖底遊去,忍著一次次窒息的危險,終於在湖底下撈起了那隻步搖。

等到阮流蘇回到岸上時,她渾身已經濕透,雙腿忍不住的發顫,卻還是恭恭敬敬得將步搖獻上。

可這次的阮夕霧還未滿意,她冷笑著又接過步搖,又一次扔進了湖裏。

“怎麼辦呢,姐姐,我手滑了呢~”

阮流蘇沒有辦法,隻能又一次投身到刺骨的湖水中,再狼狽得爬上岸。

可阮夕霧卻又將步搖扔上了湖,如今反複十次。

最後一次阮流蘇上岸時,已經是重度高熱,雙手被湖底的岩石劃得都是傷,鮮血淋淋。

她強撐著想在岸上站穩,可卻因為體力不支,摔倒在地。

阮夕霧見狀,笑得更開心了,她拿起步搖,又一次扔進了湖裏。

阮流蘇隻能搖晃著站起來,想再跳入湖底時,身後卻聽到了太後的聲音。

“夕妃,你在為難宮人嗎?”

看到太後慍怒的臉,阮夕霧臉色驟然慘白。

如今太後是宮女上位,嚴禁六宮苛待下人。上一次打罵宮女的,已經被貶為庶人了。

阮夕霧額頭上都是冷汗,正欲狡辯時。謝君亭卻不知何時來到了太後身旁。

他翠如青柏的腰如今低得厲害,恭順道。

“太後娘娘這可就誤會了,夕妃娘娘自幼最是溫婉的,沒少受她嫡姐的欺負。”

“如今進了宮,夕妃娘娘也是心善,任由嫡姐搶奪她的步搖,也從不肯和太後說。”

聽到這,阮流蘇猛得抬頭看向謝君亭。

在首輔府那三年,她每次受到誣陷,謝君亭都會站在她身前,替她擋下那些明槍暗箭。

可如今謝君亭,不僅不護著她,反而成了他們的一員。

想到這,阮流蘇的心房像是長滿了釘子,疼得她說不出話來。

隨後,太後緊蹙的眉終於散開,她冷笑道看向低著頭的阮流蘇。

“早聽聞阮首輔嫡女飛揚跋扈,如今真是大開眼界。既然不懂宮法,那就好好得在這跪上三天,好好洗刷掉你的肮臟心腸!”

說完,太後便甩袖離開了。

阮夕霧還不忘回頭衝阮流蘇得意一笑。

深秋悲涼,阮流蘇跪在地上,刺骨的風直往她胸膛鑽,洗刷掉她那些不切實際的愛慕。

她死死得閉上眼,掐得手心都是指甲印。

這樣也好,她早就該清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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