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開門見山，可見喪子之痛，也讓他沒有太多心情，與蘇晨虛與委蛇。
蘇晨卻裝傻了，嗬嗬笑道：“都尉你在說什麼，我怎麼聽不懂啊？”
曹淵表情僵硬，笑得極不自然：“殿下，大家都是聰明人，何必這般藏著掖著，您就直說吧，您想要什麼？”
“還是說，殿下非得調侃一句‘早知如此何必當初’，先羞辱微臣一番，才能解這心頭惡氣？”
言下之意就是：我兒子你也殺了，我輕慢你之仇也解了，如今就沒必要惺惺作態了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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