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請問您是陸總的妻子沈星若嗎?”
“您是不是因為嫉妒溫雅小姐,所以故意編造她偽造貧困生身份的謠言?”
“據說您還惡意傳播溫雅小姐騙取助學金的假消息,這是真的嗎?”
閃光燈刺得我睜不開眼,我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。
什麼謠言?什麼假消息?
“我沒有......”
話還沒說完,幾隻手突然從背後伸出來,粗暴地把我塞進一輛黑色商務車。
我被鎖在陸澤遠公司的頂層會議室。
沒得吃,沒得喝,就這樣困了六個小時。
六個小時後,陸澤遠帶著他的心腹們進來,一個個麵色凝重。
他把一疊打印紙砸在我身上,紙張散落一地。
“沈星若,你的手段真是越來越臟了!”
我彎腰撿起幾張紙,上麵是偽造的郵件截圖,還有聊天記錄,內容都是“我”惡意傳播溫雅造假貧困生身份的證據。
除了頭像是我的,其他漏洞百出。
“雅雅哪裏對不起你?你要這樣造謠她!”
陸澤遠的眼神恨不得把我撕碎。
我抬頭看他:“這些不是我發的。”
“還狡辯!”他一巴掌扇在我臉上,“證據確鑿,你還想抵賴!”
我的心一點點沉了下去。
陸澤遠真糊塗啊,這明明是溫雅的小心機。
他甩了甩發麻的手,語氣裏滿是羞辱:
“既然你這麼不聽話,那我隻能給你長點記性。”
“今晚有重要客戶要招待,你作為我的女伴出場。”
“你不是最會討好人嗎?今晚把客戶伺候好了,這事就翻篇。”
我站起身:“陸澤遠,我是你妻子。”
陸澤遠冷笑:“妻子會這樣誣陷自己丈夫的女人?”
他擺擺手,心腹就遞上一瓶特調的烈酒。
“喝下去,就當是為晚上的應酬熱身。”
我搖頭:“我不喝。”
陸澤遠一揮手,兩個保鏢走過來架住我的胳膊。
他掰開我的嘴,把烈酒灌了進去。
辛辣的液體順著喉嚨燒到胃裏,我被嗆得劇烈咳嗽。
這時,溫雅的電話打了過來。
“澤遠哥,網上那些新聞把我嚇到了,我好害怕,肚子好疼......”
陸澤遠臉色大變:“我馬上過來!”
他掛斷電話,臨走前對助理說:“看好她,別讓她尋死覓活,耽誤了晚上的局。”
門再次關上。
我被強烈的酒精刺激得頭暈目眩,眼皮沉重得抬不起來。
就在我即將失去意識時,助理突然反鎖了門。
他迅速給我注射了一支針劑,清涼的液體讓我清醒了不少。
“小姐,沈總讓我們來接您回家。”
哥哥?
是哥哥來找我了嗎?
我被扶起來,電梯直達地下車庫。
坐進勞斯萊斯,感受著久違的安全感,我的眼淚控製不住地流下來。
哥哥發來消息:【歡迎回家,我的公主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