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一份關於周清未來規劃的文件，一共三個方案。不僅包括她的實習工作的選擇，還包括她未來的深造。
周清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，心情也越來越複雜。
在所有的方案裏，都能夠看出這個方案製定者的用心。而無論是哪一個方案，都有她在裴氏實習的項目。
周清慢慢將文件放到桌上，情緒一時有些難以平複。
她問。
“裴先生，這個方案…”
她頓了一下，緩緩眨了眨眼睛，而後十分認真嚴肅地看著裴執。
“是你幫我製定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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