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背著江淮到醫院和另一個女人見麵。
這個女人,江淮遠遠比我熟悉。
她是江淮的原配林若霜。
“怎麼樣,好點了嗎?”我看著眼前虛弱的林若霜問道。
一個本該天天拿各種房產跟著一群富婆打麻將,好好當闊太太的女人。
現在卻在醫院剛經曆完墮胎手術。
林若霜笑著點頭,麵色卻沒有半分生機,“孩子沒了,我也算是解脫了。”
按林若霜的話來說,她跟江淮已經有一個孩子牽扯,不能再來一個。
畢竟過去她跟江淮五年看似人人豔羨的婚姻裏,全靠她咬下所有不為人知的苦痛。
江淮能往外麵的女人豪擲千金,給她們穿金帶銀,是因為她們聽話,懂得討江淮的歡心。
但林若霜不會......
她不懂向江淮賣笑,更不懂如同一個娼婦一樣服從於江淮。
所以江淮不愛她......
江淮開始找一個又一個外遇,後來成了一堆又一堆外遇。
每次外麵的女人能拿到一塊金子時,她隻能苦苦哀求江淮施舍點錢。
在江淮大男子主義的視角裏,男人就是女人的天。女人不聽話,男人有權力克扣她,甚至是折磨她。
所以林若霜找到我。
據說林若霜從前也是愛笑任性的大小姐。
隻是我見到她時,她壓根沒有半分明媚,隻剩下家庭主婦久經磋磨的疲憊。
我是拿錢辦事的人,林若霜給的夠多,我就願意接下她的這單生意。
至於為什麼為了林若霜的生意,我甚至甘願放棄自己的清白,至少目前,她還不必知道。
她的要求不多,隻是要我清理掉江淮所有的外遇,這樣她才能看到江淮離婚後孤單寂寞的樣子。
所以我的第一個對象是她們家裏的保姆。
剛聽到時,我還有點震驚,江淮真是通吃,老少皆宜。
但看到保姆的刹那,我才意識到什麼叫徐娘半老。
明明是個保姆,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,三十歲成熟女性的魅力在她的身上被淋漓盡致地展現。
不過這樣的人,往往最好拿捏。
所以借著江淮和保姆偷情的時候,我將消息透露給保姆的老公。
正常男人一聽到自家婆娘出軌,恨不得親手掐死她。
保姆的老公也不例外。
他闖進江淮的別墅,把江淮揍了一頓,拖著保姆離開。
這也正是我出現的時候。
一個矜貴男人滿身傷痕,無處可依的時候,我成了唯一關心他的人。
像江淮這種滿肚子花花腸子的人,怎麼可能不動心。
此後,我成了江淮又一個小三——原配指定的小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