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傅略帶趣味的看著包廂裏瘋狂,已經被插入10片三文魚的我和圍繞著我的下體還嘗試繼續塞三文魚的一群人。
林苑苑嘴角勾起笑,在沈傅的耳邊嘀咕了什麼。
下一秒沈傅就示意一群人繼續塞筷子,隻因剛剛林苑苑在他耳邊嘀咕到底能塞下多少三文魚。
下體的撕裂感,讓我再也止不住的淒厲的慘叫。
沈傅回頭隔著麵具與我相望。
“這個聲音怎麼和清禾這麼像?”
我滿懷希冀想讓救下我。
林苑苑攀上他的手臂,滿臉震驚。
“她為了模仿清禾去做了聲帶手術嗎?!太嚇人了!”
沈傅的思索被厭惡代替,他隔著麵具將碎布塞進我的嘴裏。
林苑苑看著桌子上的遙控器,看出她的好奇,沈傅手把手的進行教學。
“這是電擊。”
強烈的電流使我的四肢百骸,連著腿間的三文魚都震了震。
“這是......”
刺耳的鬧鐘聲打破了甜蜜的教學氛圍。
沈傅掏出手機撥打電話卻無人接聽,他眉眼焦慮,抬手又撥打秘書的電話。
“清禾呢?為什麼不接我電話?她往常這個時間都已經兼職完了,在回家的路上!快給我去找,找不到你們就別再回來了!”
懷裏的女人看出來了沈傅的心緒不寧主動讓大家一起去找。
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出去了。
高跟鞋停在我麵前,緩緩掀開麵具,在我臉上吐了一口痰。
“嘖嘖嘖,你都這樣了,他也沒發現你呢?”
“最看重清白的葉清禾,現在可一點都不清白。其實沈傅五年都不碰你,都是因為我在白天把他喂飽了哦。”
“對了,你應該知道了他其實是沈氏總裁沈傅吧,但你和他在一起五年了他都沒有告訴你哦!”
“可惜了,我要是再拖著他來晚一點,你就被他們折磨的更臟。那樣猜猜沈傅還要你嗎?。”
沈傅按照秘書的信息找到了飯店的總經理,瞥見辦公室門口破舊的帆布包急躁的心終於有所緩和。
“沈總,您有什麼事情嗎?”
“葉清禾是在這裏兼職人員嗎?”
還沒等經理回話,林苑苑就急急忙忙的拉住沈傅的手。
“傅哥哥,冷靜,我已經得到消息清禾就在廚房洗盤子,你不能就這樣貿然暴露了你的身份。”
沈傅細致的給林苑苑擦去額頭的汗水,目光溫柔繾綣。
沈傅吩咐秘書在廚房外等著我,並在暗地裏保護我。
“還是苑苑你想的周到,獎勵你繼續去看看苑苑最好奇的事情,晚上可要排上用場哦。”
兩人眼神交疊透出幾分不可言說的曖昧。
我躺在展台上苟延殘喘,心臟像無數條繩索緊固沉重不堪。
沈傅玩味似的靠在我耳邊。
“好好表現,說不定我能給你多點小費。”
我努力伸手想拽下麵具,想讓他看清我的樣子。
沈傅按住無名指的血洞,迅速伸手掰斷了我的手腕。
“啊!!——”
聲嘶力竭的慘叫在房間回蕩,周圍人都露出幾分不冷。
他拽起我的頭發猛的向台上砸去,我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沈傅慢條斯理的將手擦幹淨,背過身吩咐那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