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因我不小心碰碎了老婆小竹馬製作的幹花,就被老婆送去男德會所改造。
麵對會所裏非人的折磨,我絕望地嘶吼、掙紮,跪地求饒。
但無人理會我。
七七四十九天的斷骨重造,我被削去四肢,築成花瓶。
蘇慕棠接到私人拍賣會的邀請時,對著身邊的男孩低笑輕語:
“阿越,我把這個花瓶拍下來,裝你新做的幹花剛剛好。”
我咽氣那一刻,人群中發出躁動。
隻一眼,蘇慕棠目眥欲裂,瘋狂地點天燈。
......
“啪”一聲脆響,蘇慕棠揚手一耳光甩在我臉上。
“沈哲淵!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!”
她臉色陰沉,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。“你娶了我,不是讓你來享福的,你連這點小事都做不好!阿越的心意,也是你能隨便糟蹋的?”
簡時越匆忙地撲過來,看起來很是自責。
“棠棠姐,你別怪哲淵哥,他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這幹花也沒什麼,不過是我熬夜一周,親手為你做的禮物罷了。”
“隻可惜你那麼喜歡,我還沒來得及送給你,就這樣被哲淵哥弄碎了......”
他蹲下身子,小心地攏起那些幹花殘骸。
我一急:“我不是故意的,我原本好好收拾著,是他......”
“夠了!你看看你,再看看阿越!”她不耐煩地打斷我。
“阿越處處為我著想,事事以我為先!你呢?除了會給我惹麻煩,你還會做什麼?”
“我以前跟你說過,讓你不要找阿越的麻煩,你都當耳旁風了嗎?”
她看我的眼神滿是鄙夷和失望。
“你現在立刻向阿越道歉,向他學習怎麼做一個懂事的丈夫!”
我捂著火辣的臉頰,心裏酸澀。
和蘇慕棠結婚五年,我在家操持家務,為她應酬擋酒,為她放棄了自己的事業和愛好。
在她眼裏,竟然比不上簡時越的一束幹花。
巨大的失落漫上心頭,我強忍著屈辱道歉。
但簡時越仍不滿意,蘇慕棠揚言,要趁此“懲罰”我,讓我長記性。
簡時越走到我麵前,拍了拍我的肩膀。
“哲淵哥,你別怪棠棠姐,她隻是想讓你變得更好。”
“你這麼英俊,身材結實有力。隻是在規矩方麵,確實需要好好學學。”
他話鋒一轉。
“我聽說城南新開了一家頂級的男德會所,不僅能修身養性,還能強身健體。”
“不如,就送哲淵哥去那裏進修吧!就當是讓他重回二十歲的巔峰狀態,怎麼樣?”
這哪裏是建議,分明是淬毒陷阱!
恐懼像一隻無形的手扼住了我的身體,等反應過來的時候,我已經被保鏢按住,動彈不得。
“不!蘇慕棠!我不去!你不能這麼對我!簡時越他不安好心!”
我忍不住大聲尖叫,奮力掙紮著,連滾帶爬地拉住她褲腳。
蘇慕棠卻充耳不聞,眼神冰冷不耐煩。
她不顧我的哀求反抗,保鏢一個手刀劈在我後頸。
黑暗,瞬間吞噬了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