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韓序庭和安舒桐離開後,媽媽就像虛脫一樣癱軟在地上:
“我可憐的女兒啊,難道就要這樣死的不明不白了嗎!”
“不行,我一定要報警把這群草菅人命的惡魔給抓起來!”
“報警有什麼用!”一邊抱著妹妹骨灰盒一邊啜泣的爸爸緩緩開口:
“韓家可是寧城數一數二的豪門,財大氣粗,我們哪裏是他們的對手!”
“就算我們報了警,手裏也沒有他害死歡歡的證據,根本就奈何不了他們。“
“爸爸說得不錯!”我看著一下蒼老了許多的兩個人:“這種事警察哪有我好使呢!“
小學的時候,妹妹被同班的一個女生孤立,我二話不說就把那個女生打成了豬頭。
嚇得她嗷嗷哭得拉著父母第二天就轉學了。
初中的時候,因為隔壁班的一個男生開了妹妹的黃腔,我就趁著夜色毫不猶豫地拔掉了他的舌頭。
既然不會說話,那就一輩子都別開口了。
當然做這些事的時候我都非常小心,至今為止爸媽和妹妹都還以為他們隻是發生了意外而已。
可他們不知道收拾掉欺負妹妹的那些壞人,我都有一種說不出的興奮感。
原以為在我的保護下可以讓妹妹無憂無慮地過完一輩子。
卻沒想到這束唯一的光卻被韓序庭和安舒桐給毀掉了,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。
我會一個一個送你們下地獄去給妹妹道歉的。
一股嗜血的快 感不自覺地湧上了心頭。
我沒再說一句話,就轉頭回了房間打開了那個塵封已久的盒子。
在福利院工作的一個偶然機會下,我認識一位會易容術的大師。
而在他的精心指導下,我的易容術可以說是學習得青出於藍而勝於藍。
所以每次動手,我都會隨機易容成一個陌生人。
這也是我這麼多年沒有被任何人發現和懷疑的原因。
現在想想,這個盒子距離上次打開已經過去三年了。
很快,鏡子裏就出現了一張和妹妹別無二致的臉。
我撫摸上自己的臉頰,對著鏡子溫柔一笑:
“歡歡你放心,姐姐一定不會放過那些傷害過你的人的!”
門外傳來爸媽擔憂的敲門聲:“清黎,媽媽已經失去歡歡了不能再失去你了!“
“你要是心裏有什麼不舒服的也可以和爸爸媽媽說說,不要一個人躲在房間裏......”
話音剛落我就打開了房門。
爸媽震驚地退後了兩步,不可置信地看著我:“歡歡......你?”
疑惑的話剛喊出口就被我打斷了:“我是青黎!說著就繞開他們往外走。”
“既然韓序庭怎麼想讓歡歡給他的心肝寶貝道歉,那我就成全他好了。”
就是不知道他承不承受得起!
“至於你們......”我轉頭冷冷地看著爸媽:“如果想要告發我,那就請隨意好了!”
因為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我在乎的人了,在哪裏活著或者死了都一樣。
說完我就頭也不回地去了韓序庭的別墅。
見到易容後的我,韓序庭滿意地笑了:“薑清歡,還想用假死這種小把戲騙我?”
“我看你還是乖乖給舒桐磕頭道歉認錯,要是你態度好的話,我就不把你送到禁閉島受處罰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