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百斤的妹妹要去參加一個專挑胖女孩的豪門選親。
上一世我拚死阻攔,說這肯定是陷阱,哪個豪門夫人會是她這樣的胖女孩。
她聽勸沒去,可在新聞上看見比她還胖的女孩過上夢寐以求的生活。
妹妹怒意四起,用百草枯泡了我的衣服,讓我器官衰竭而死。
父母為了保她,對外宣稱我是誤用農藥自殺。
他們抱著我的遺照哭訴:“念念,姐姐總是要讓著妹妹的,你就原諒她吧。”
再次睜眼,我回到了妹妹要去選親的那一天。
媽媽猶豫地問我:“念念,你覺得呢?”
我掩下眸中恨意,笑著開口:“妹妹想嫁豪門,是好事呀。”
......
“三百斤!我終於到三百斤了!”
妹妹周微婉從體重秤上跳下來,整棟樓都跟著顫了三顫。
她肥碩的臉上,五官擠作一團,眼中卻迸發出狂喜光芒。
媽媽站在一旁,看著她龐大的身軀,臉上滿是憂慮。
習慣性地將目光投向我,聲音裏帶著不確定:“念念,真的要讓她去參加那個沈家的選親嗎?這事怎麼想怎麼怪,專挑胖女孩,還指定生辰八字......”
我垂下眼簾,掩去眸中幾乎要噴薄而出的恨意。
上一世,就是因為我拚死阻攔,告訴他們這不合常理,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。
妹妹周微婉剛開始還聽勸,後麵在新聞看見比她還胖的女孩過上了夢寐以求的生活。
認為我嫉妒她能嫁入豪門,是她成功路上的絆腳石。
於是她將劇毒農藥百草枯浸泡了我的貼身衣物。
我穿著那件衣服,皮膚先是潰爛,隨即內臟開始不可逆地衰竭。
在醫院的病床上,我痛苦地掙紮了七天七夜。
我的父母為了保住他們的寶貝女兒周微婉,對外宣稱我是誤用農藥自殺。
沒等我斷氣,就抱著我的遺照,在病房外對著記者哭訴:“念念,姐姐總是要讓著妹妹的,你就原諒她吧。她不是故意的。”
那種被至親之人活活折磨致死的痛苦,我永世難忘。
所有的恨意被我死死壓在心底,再抬眼時,我臉上綻開一個溫順的笑容,柔聲開口:“媽,妹妹想嫁豪門,是好事呀。”
一句話,讓在場的三個人都愣住了。
媽媽震驚地看著我,仿佛我變了個人似得。
周微婉原本準備好的一套說辭也卡在了喉嚨裏。
她狐疑地瞪著我,肥肉堆疊的臉上寫滿了不信任。
我沒有給他們反應的時間,徑直走到周微婉身邊,挽住她粗壯的手臂,真誠道:
“妹妹,你還記得上次同學聚會嗎?你暗戀的那個班草,當著所有人的麵,摟著咱們班花走了,還說你胖得像頭豬。”
這句話戳中了周微婉的痛處,她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,呼吸都粗重了幾分。
我繼續為她分析:“你看,這就是現實。可現在不一樣了,沈家是什麼人家?那是雲城第一豪門!”
“他們不看臉蛋不看身材,就看體重和八字。這簡直是為你量身定做的機會!”
“隻要你嫁進去,以後誰還敢笑話你?那些曾經看不起你的人,都得反過來巴結你!”
我的每一句話都像是一劑強力興奮劑,讓她眼前一亮,變得越來越興奮。
她一把抱住我,差點把我勒斷氣,聲音激動得發顫:“姐!你真是我的好姐姐!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!”
我被她身上的肥肉包裹著,幾乎窒息,臉上卻要維持著笑容,感受著從骨子裏透出的惡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