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什麼？！”
羅媛媛像被點燃的火藥桶，指著溫可欣尖叫。
“你看看手術台上是誰？！是你丈夫宋臨川！是你要拿腎去救的人！你要用他自己的腎救他？！你瘋了嗎？！”
溫可欣身子微晃，避開羅媛媛的目光，重新落在我身上，停留了更久。
她看著我腫脹的臉、新舊傷痕，看著那片刺目的疤… 嘴唇抿成蒼白的直線，眼神掙紮著，痛苦與愧疚最終被偏執的瘋狂壓倒。
“媛媛姐，你太激動了。”
她深吸一口氣，語調平穩下藏著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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