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三省喉嚨發緊，那些準備好的說辭在舌尖打了好幾個滾，最後吐出來的卻是最笨拙的實話。
“我就是......看江澈天天來，我煩。”
他抓著她的手緊了緊，像是怕她跑了。
“你這幾天對他不冷不熱的，我看得出來。可他還是來，跟蒼蠅似的。我......”
他有些語無倫次地解釋。
“我沒想騙你，真的。我就是想讓你多待會兒，多看看我。”
他頓了頓，聲音低了下去，帶著點自己都沒察覺的委屈。
“對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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