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婆中了彩票後,卻抽簽將彩票送人
自從中了一個億的後,江寧安像變了個人一樣開始夜不歸宿。
甚至在我們孩子查出脊髓性肌萎縮症際,不顧我們孩子的死活依舊把錢送給她保養的黑皮體育生。
為了孩子我一忍再忍,卻沒想到孩子急需要錢做手術的時候,我想帶她去醫院,卻聽見裏麵的直播間的聲音:
“來!家人們,左上角點點福袋。我今天要給家人們做福利,送出五千萬!!!”
“是的!我們江姐今天要給直播間的家人們送福利。大家隻需要點點關注即可參與福袋。”
裏麵的哄笑聲不絕,聽得我渾身冰冷。
過了一會,江寧安才慢悠悠出聲,“你們看著來吧,把錢送出去就行。”
幾人連連應聲,疑惑問道,“江姐,畢竟默安還在醫院等著做手術呢,姐夫知道了會生氣的吧?”
“顧默塵的孩子,養這麼大我已經算客氣了,怎麼有臉來跟我生氣?”
我僵在原地過了好一會,寒意遍布全身。
明明是我和江安寧的孩子,她卻一直對我們的孩子絲毫沒有感情!
手機裏麵不斷傳來那個人的消息:
“默塵,我會一直等你的。隻要你願意,默安我會治好的。”
我捏緊了手機顫抖著回複了一個字:
“好。”
手機在口袋裏瘋狂震動,此刻我已經沒力氣去管。
麵對江寧安的背叛,以及兒子冷血無情的痛楚,我心如刀割。
我腿一軟,重重摔在房門上。
摔倒的動靜太大,驚動了裏麵的人。
下一秒門開了,江寧安拿著手機站在門口。
她手機屏幕還亮著,上麵是一長串轉賬記錄。
“你在外麵鬼鬼祟祟幹什麼?”她皺眉,語氣裏滿是厭煩。
她臉上沒有半分對兒子的擔憂。
我心口刺痛無比,來不及解釋。便強忍著痛意膝蓋彎曲,直直跪在她麵前。
“寧安,求你,兒子的手術費。兒子的病很嚴重必須馬上做手術......。”
話沒說完,江寧安身後探出幾個男人的腦袋。
這幾個男人我見過,是最近小有熱度的網紅。
他們嬉皮笑臉地打量著我,看著我如同喪家之犬一樣狼狽。
其中一個男人伸出手,一巴掌將我推倒在地。
“哎呀,晚了。”他笑嘻嘻地說,“安安的錢都轉給我們了,你兒子的手術費,沒了。”
“手術隻能延後咯。我們帶你出去玩當作補償好了。”另一個男人附和道。
他們一人一邊架起我的胳膊,強行把我扯起來,哼著歌把我往外拖。
我早已無力掙紮,用祈求的眼神看著站在門口的江寧安。
“江寧安!他還在醫院撐著想見你!”我用盡最後一點力氣,聲嘶力竭,“兒子等不了!他會死的!”
“不要再胡鬧了!兒子要沒命了!
江寧安就站在原地平靜地看著我,臉上絲毫沒有任何情緒,聲音淡淡道。
“他平時身體不是挺好的嗎?”
“晚幾天做手術死不了,我的寶貝心肝們可等著我的錢花呢。”
聽見江寧安的話,她的朋友們爆發出哄笑。
“聽見沒?你兒子沒我們重要。”
“這可不能叫胡來,這叫勞逸結合。”
他們把我塞進一輛跑車的後座,車上放著流行音樂,
隨後掏出手機對準我的臉。
“來,家人們,看看這是誰。”
“這個就是我們安安的舔狗老公。”
“我們帶他來放鬆一下。”
跑車引擎轟鳴,在黑夜裏橫衝直撞。
我所有的尊嚴都被碾碎在車輪下。
我哽咽著,“求你們,帶她去醫院,去看看兒子,手術真的很急。”
開車的男人從後視鏡裏瞥我一眼,眼神滿是嘲弄。
“這是安安的意思,她說你心情不好,讓我們帶你兜兜風。”
旁邊的人湊過來,把手機懟到我麵前。
“她現在忙著找那個黑皮體育生,沒空管你們父子倆。”
“你這麼急著讓她去醫院,不會是跟兒子演苦肉計,想跟那個體育生爭寵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