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念被裴宴禮趕了出去,我卻被他扯了進去。
他像一隻暴怒的獅子惡狠狠地扣住我的手腕,把我抵在牆上,灼熱的呼吸噴在我的鼻尖:
“為什麼不吃醋?”
“為什麼要跑走?”
“為什麼要讓著她?”
“回答我,為什麼?!”
我被他嚇了一跳,急忙拉著他的手安撫:
“不是的,宴禮。”
“你不是很喜歡江小姐嗎?所以我才會給你們留出空間啊。”
“你說過你和江小姐在一起的時候感覺很輕鬆,很自由,所以我不想打擾你們。”
“我沒關係的,我隻是想看見你開心啊,宴禮。”
我磕磕絆絆地狡辯,希望他能冷靜下來。
可裴宴禮聽了之後不僅沒有消氣,反而死死盯著我,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生吞活剝。
事實也正是如此,他一把把我抱了起來,扔在臥室的床上,開始暴力地撕扯我的衣服。
靈魂深處的恐懼瞬間淹沒了我,我再也顧不上什麼討好,什麼資金,奮力掙紮了起來。
可我怎麼可能敵得過這個一米九幾的成年男性,衣服很快被撕爛,裙子也被扒下,我捂著胸口,眼淚終於忍不住奪眶而出:
“裴宴禮,你是不是又要把我的照片發出去?”
裴宴禮愣住了。
眼淚一滴滴掉下,所有的堅強和偽裝都在此刻破裂,我縮在床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,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團。
不堪的回憶在腦海中重複播放,我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夜晚。
裴宴禮讓人把我抓了回來,鐵鏈捆住我的手腳,衣服被粗暴地撕開,裸露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,閃光燈對著我閃爍。
等我昏迷後醒來,就聽到裴宴禮和他兄弟的聊天:
“你看她那身材,真好啊,隻是肚子上有條疤,可惜了。”
“你懂什麼,那是我們宴哥的戰績!”
“嘿嘿,好騷啊,不知道宴哥什麼時候能讓我們嘗嘗滋味。”
而作為始作俑者的裴宴禮,說出的話更是頑劣不堪:
“她也就這副皮相能看了。”
“等我玩膩了,自然就是你們的了。”
......
各種汙穢的話語像潮水般將我淹沒,那是我第一次有了想要輕生的念頭。
而那樣的羞辱,卻僅僅隻是裴宴禮對我不識好歹的處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