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年後,小雅告訴我,他們出來了。
我正給窗台上的蘭花澆水,手穩得很。
哦。
就一個字。
聽說他們過得不好,像過街老鼠。
我沒什麼感覺,心裏那片埋著舊日母子情分的墳地,早就被我親手用水泥封死了。
果然,沒過幾天,他們就找上門來了。
不是來我的新家,是直接去了基金會。
那天基金會正好有媒體在做采訪,他們選的日子可真“好”。
三個人,齊刷刷跪在基金會門口。
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,額頭往水泥地上磕得砰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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