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悅姚喜歡把我關在特製的籠子裏,隻因我是她的童養夫,在她眼裏豬狗不如。
她和別的男人纏綿,我隻能被膠布纏著嘴,連怒吼都發不出。
事後,她把我拽到男人身旁,按著我的頭讓我用嘴清理他們身上的液體。
“做到這種程度也沒什麼反應,你還真是賤。”
我乖巧的用頭蹭她的手,她嫌棄的扇了我一巴掌。
可是後來,她卻紅著眼質問我。
“顏朔,你到底怎樣才能看我一眼。”
1
新婚當晚,我的妻子和她外麵養的情人滾在了一起。
喜氣洋洋的新房裏,有個大大的鐵籠格格不入。
這是林悅姚特意為我建造的籠子。
我被鐵鏈栓在籠子裏,像寵物,又像是觀賞品。
我腳上的鐵鏈正好可以走到籠子門口。
每次她都會帶不同的男人回來時,我都要乖乖蹲在一旁。
幫他們把膠套袋撕開,雙手呈遞上去。
做完一切,我再爬回籠子裏。
今天是我和林悅姚的新婚夜,白天我是西裝革履的新郎。
到了晚上,新郎就換人了。
我成了他們養在床邊的一條狗。
林悅姚被她的竹馬沈書南環抱著從浴室抱了出來。
“滾進去,現在還用不到你。”
林悅姚看向我眼神充滿了厭惡。
沈書南用腳狠狠踢了一下我的籠子。
林悅姚穿著那件價值連城的婚紗,裙擺鋪滿了整張婚床。
而她正跨坐在另一個男人身上,鮮紅的唇印烙在那人赤裸的胸膛上。
“看啊,顏朔,這才叫男人。”
她轉過頭看我,眼中閃爍著譏諷。
我跪在籠子裏,鐵鏈在腳踝上勒出深紅的痕跡。
籠子設計精巧,足夠我站立,卻無法完全伸直腰背。
這是林悅姚特意要求的,她說狗不需要站直。
“幫他舔幹淨。”
她命令道,目光掃過沈書南身上殘留的痕跡。
我蹲坐在籠子裏呆滯的望著他們,並無動作。
林悅姚目光一沉,從男人身上下來。
她走到我麵前,一把把我嘴上的膠布撕扯下來,嘴邊火辣辣的。
“跟你說話呢,你聽不懂嗎?”
林悅姚抓起我的頭發,將我按過去。
我被迫跪爬著靠近他們,鐵鏈在地上拖出刺耳的聲響。
沈書南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。
“真聽話啊,不愧是條好狗。”
他伸手拍了拍我的臉,力道不輕不重,卻足夠羞辱。
當我靠近時,沈書南故意抖了抖身體,一些液體濺到我臉上
我顫抖著低下頭,喉嚨發緊,恥辱感燒得我渾身發燙。
可我不敢反抗,隻能順從地湊近,像一條真正的狗一樣,伸出舌頭。
“嘖,真惡心。”
沈書南突然一把推開我的頭,嫌棄地皺眉。
“還真是沒底線啊,不過我可沒有讓狗舔我的癖好。”
沈書南站起身,居高臨下地踢了踢我的肩膀。
“今晚你就睡籠子裏,好好看著,什麼才叫男人。”
說完,他一把抱起林悅姚,將她扔回床上。
2
婚紗的裙擺淩亂地散開,她笑得肆意,目光卻始終鎖在我身上,像是在欣賞我的狼狽。
籠子的鎖“哢嗒”一聲扣緊,我蜷縮在冰冷的鐵欄後。
聽著床上傳來的聲音,大腦已經麻木。
我眼睛盯著兩人,林悅姚注意到我的目光,不知為何,今天格外別扭。
林悅姚命令道。
“轉過去,我不想看見你的眼睛。”
我順從地轉身,麵朝籠壁。
身後的聲音愈發肆無忌憚,婚床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。
混合著林悅姚刻意提高的呻吟。
我知道她是故意的。
從十八歲開始,她就會用這種方式折磨我。
林父看中我聰慧又是個孤兒,把我帶回林家讓我做了她的童養夫。
小小的林悅姚睜著大眼睛詢問林父。
“什麼是童養夫?”
林父告訴她。
“童養夫就是會永遠愛你,你的所有物。”
她還是不懂是什麼意思,隻是盯著我小聲重複。
“我的所有物...”
多年後,她明白了當年那句話的意思。
我是她的,我的身心都屬於她。
從小到大,我和她都會上同一所學校。
我們兩個每天形影不離讓同學忍不住八卦,我們是不是談戀愛了。
林悅姚隻是紅著臉瞄向我,驅趕他們別亂說。
直到沈書南回來了,他是林悅姚的竹馬。
於此同時,我因為幫一個女生搬東西,學校開始流傳我們分手的傳言。
可我們壓根就沒在一起過啊。
林悅姚非常生氣。
那天之後,我的噩夢正式開始了。
“過來。”
時間不知過去了多久,林悅姚的聲音將我從回憶中拉回。
他們已經結束了,房間裏隻剩下我們兩人。
她撫摸著我的頭發,就像撫摸一條狗。
“你知道嗎?我最喜歡你這一點,無論怎麼對你,你都不會反抗。”
“做到這種程度也沒什麼反應,你還真是賤。”
林悅姚捏著我的下巴,強迫我抬頭看她。
我順從地用頭蹭了蹭她的手心,這是她教我的“寵物禮儀”。
但今天,這個動作似乎激怒了她。她猛地扇了我一巴掌。
“滾回籠子裏去!”
她尖叫道。
我安靜地爬回籠中,蜷縮在角落裏。
林悅姚氣衝衝地摔門而去。
當房間終於安靜下來,我才允許自己稍微放朔。
我摸了摸臉上的傷口,血跡在指尖暈開。
婚房裏喜氣洋洋的裝飾在燭光下顯得格外諷刺。
大紅喜字,成雙成對的鴛鴦。
等到聽到她的腳步聲漸漸消失,我才站起身。
從籠子邊角處掏出來一個微型通訊設備。
“阿朔,林家的證據我們已經收集的差不多了。”
“很快,很快你就不用待在林家了。”
我看完消息,心裏終於踏實了許多。
把設備放回原位,腳步聲又近了幾分。
沒過一會,林悅姚獨自走了進來,她已經換上了絲綢睡袍,手裏拿著一瓶酒和兩個杯子。她打開籠門,鐵鏈嘩啦作響。
“出來。”
她命令道,語氣比剛才平靜了許多。
我爬出籠子,跪在她麵前,她倒了兩杯酒,將其中一杯推到我麵前。
“喝。”
我有胃病,酒精碰不了一點。
林悅姚是知道的。
我沒有猶豫接過酒杯,一飲而盡。
酒精灼燒著喉嚨,進到胃裏馬上有了反應,但我麵不改色。
林悅姚盯著我的眼睛,突然問道。
“你恨我嗎?”
這個問題她問過無數次,我的回答永遠一樣。
“我是您的人,小姐。”
3
她的臉上出現一絲裂痕,不甘心一般,咬牙切齒的又問。
“那你愛我嗎?”
我麵不改色,重複道。
“我是您的人,小姐。”
林悅姚指尖都在顫抖,雙眼猩紅的盯著我。
她突然笑了,笑聲裏帶著尖銳。
“又是這句話。”
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。
她瞥了一眼來電顯示,我餘光瞥到,是她的閨蜜。
電話那頭傳來女聲。
“悅姚,鬥獸場又來新貨了。”
“書南可是已經報名了,你不來湊湊熱鬧?”
鬥獸場?那是專門為有錢人設置的場地。
每年都會舉辦鬥獸賽,各種吃人的惡犬關在一處任由他們廝殺。
這個鬥獸場不一樣的是,為了滿足這幫有錢人的獵奇心理。
人型犬也可以上場。
就是人被拴上鐵鏈扔進去,跟被訓練過的惡犬比賽。
基本被扔進去的人就沒有活著出來的,即使僥幸撿回一條命大概率也會殘廢。
掛斷電話,她若有所思的看向我。
就在這時,沈書南進來了,他滿目溫柔的牽起林悅姚的手。
“悅姚,鬥獸場這次的獎品是一隻成色極好的玉鐲。”
“我想把它贏下來送給你。”
林悅姚被哄的心花怒放,他卻臉上露出愧疚的神色。
“可是我的狗最近狀態不好,怕是不能參加這次的比賽了。”
“要不,你把顏朔借給我吧。”
我的瞳孔猛的緊縮。
原來他在這裏等著我呢,他是想要我的命。
林悅姚一愣,沒想到他會讓我上。
沈書南失望的說道。
“沒事,要是舍不得也沒關係,是我想的不夠周到。”
林悅姚踢了踢我跪著的膝蓋,問道。
“你願意嗎?”
在這個節骨眼上,即使要搭上我的命也不能出差錯。
我看著她的眼睛輕聲道。
“我願意。”
沈書南聽到我的回答笑了,不知是笑我聽話,還是笑我傻。
而林悅姚臉上的笑容不見了。
她扯著我的衣領質問。
“願意?你願意什麼?讓你去死你也願意?”
她的眼角泛著淚光,不知是激動的還是氣的。
我驚訝她的反應。
我明明已經乖乖聽話了,她為什麼還是不高興。
我又重複了一遍。
“我願意。”
林悅姚咬牙切齒。
“你還真是賤....”
“好,你願意,既然你願意,那你就去!”
她給我套上嵌滿尖刺的皮革項圈,金屬扣齒刮破了我的後頸。
鮮血順著脊椎流進衣領。
鬥獸場建在郊外廢棄屠宰場地下。
當我們穿過尖叫沸騰的人群時,鐵籠裏正有隻杜高犬在撕咬另外一隻大型犬。
血肉飛濺在觀眾臉上,卻引發更瘋狂的歡呼。
沈書南的助理跟鬥獸場的主理人交涉一番後。
“今晚加賽!”
主持人接到通知,亢奮的聲音通過喇叭炸響。
“沈家少爺出人形犬押三號池!”
我被人帶到後場,腳上的鐵鏈解開了,被人推搡著進入場地。
我衣著單薄,腳邊隻有一個被扔進來的小匕首。
連個像樣的武器都沒有。
4
籠門打開的瞬間,一頭餓了兩周的比特犬流著口水直接衝著我撲了過來。
它第一口就咬到我的小腿,我聽見自己的血肉被撕咬的滋滋聲。
開場就見血讓觀眾席更加興奮,爆發出高聲喝彩。
“這就是林大小姐的未婚夫吧,還真像傳言一樣,賤的不行啊。”
“就連讓他上鬥獸場都願意,真把自己當成狗了啊哈哈哈哈哈。”
“這次怕是不死也要殘了。”
“他這細胳膊細腿的,怕是都挺不過半個小時。”
周圍此起彼伏的對我的嘲笑聲。
林悅姚和沈書南坐在最近的看台上,林悅姚神色凝重,透露出一絲擔心。
在看台上,我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是蔣旭,我的發小,也是一直聯係我的那個人。
他是我扳倒林家至關重要的人。
我看到他,有些愣神。
分神的瞬間,它的獠牙已經抵在了我的肩膀上。
在令人牙酸的撕裂聲裏,我聽見自己血管爆開的噗嗤聲。
我一把撿起地上的匕首,狠狠插進惡犬的眼睛。
鮮血噴射的到處都是。
在一下一下的胡亂往狗的身上砍。
終於,它的咬合力逐漸變小,朔口放了我。
我的眼前開始泛白,撲通一聲倒在地上。
但那隻狗還沒倒下,我看見它張著嘴逐漸靠近。
傷口處的血越流越多,我的意識也越來越模糊。
昏過去前,看到了兩個衝我奔過來的身影。
“顏朔!阿朔!”
再睜眼時,我已經躺在醫院裏。
麵前的人是蔣旭,他是幫我整理證據的接頭人。
見我醒來,他又是激動又是心疼。
“阿朔,你可算醒了。”
“明明都要結束了,你還那麼聽她的話幹什麼!”
“你的命不要了嗎!”
我安撫的衝他笑笑。
“沒事,二十年前,林家害死我父母,我忍了這麼多年,不能在這時候功虧一簣。”
“就算我出什麼事,不是還有你嗎?”
蔣旭心疼的嗬斥道。
“說什麼傻話呢!”
“林世程做的那些臟事我已經曝光出去了,他們的報應來了。”
“啪。”
林悅姚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,手上的水杯掉落在地。
她不敢置信的看著我,聲音顫抖。
“阿朔,你,你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