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婚夜我被深愛的丈夫顧雲深,親手送上陌生人的床。
他拍下我的“不雅照”,捏著我父母的性命,逼我簽下屈辱的奴隸協議。
白天,我是風光無限的顧太太;深夜,我卻要像條狗一樣,跪在他腳邊。
“寧淺語,你不是高高在上嗎?現在,我要把你從雲端拽入地獄!”
我恨他入骨,卻不知,這場精心策劃的報複,竟藏著更深、更偏執的秘密......
......
世紀婚禮,全城矚目。
父親挽著我的手,低聲囑咐:“淺語,爸就把你交給他了,以後要幸福。”
我點點頭,眼眶發熱,目光卻一刻也離不開紅毯盡頭的那個男人——顧雲深。
他是我愛了整整三年的人,此刻逆著光,俊美的臉上漾著我最熟悉的溫柔笑意,那雙眼睛裏,好像隻看得到我一個人。
全世界都成了背景板。
夜幕降臨,婚房內,旖.旎曖昧。
“我們的交杯酒,還沒喝呢。”顧雲深端來兩杯紅酒,親自將其中一杯遞到我唇邊,聲音低沉磁性,“淺語,累了一天,喝點酒,今晚......我們才算真正開始。”
我臉上發燙,沒有絲毫懷疑,就著他的手,將那杯酒一飲而盡。
酒液入喉,意識卻瞬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抽離。
再次醒來,是被凍醒的。
頭痛得像要炸開,身上黏膩得難受。
我動了動,才發現華美的婚紗早已被撕得粉碎,冰冷的空氣直接貼著我的皮膚。
這是哪裏?
酒店?
床邊,一個肥頭大耳的陌生男人正慌亂地提著褲子。
而我的新婚的丈夫顧雲深,就站在不遠處,手裏拿著相機,鏡頭冰冷地對著我。
哢嚓。
閃光燈亮起,將我此刻的狼狽不堪,永遠定格。
“顧雲深......”我聲音抖得不成樣子,大腦一片空白,“這是......怎麼回事?”
他一步步走近,曾經滿是愛意的眼眸,此刻隻剩下冰冷的恨意。
他將一疊照片劈頭蓋臉地甩在我臉上,紙張的邊緣劃過我的臉頰,火辣辣地疼。
“感覺怎麼樣,寧大小姐?”
“你對我做了什麼?”我蜷縮起身體,淚水終於決堤,“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?”
“為什麼?”他冷笑一聲,俯身捏住我的下巴,力道大得幾乎要將我的骨頭捏碎,“那你得去問你那個好父親,寧振雄!問問他,當初把我爸逼到從天台跳下去的時候,有沒有想過為什麼!”
“我爸......不可能!”
“不可能?”他笑意更深,眼中卻沒有半分溫度,“寧氏集團早就被我架空了,你爸簽股權轉讓書的時候,手抖得連筆都握不住。哦對了,他和你媽,現在正在一個很‘安靜’的地方喝茶。至於你那個寶貝弟弟......算算時差,現在應該剛開始他在海外的‘軍事化管理’。”
他扔給我一份文件和一支筆,紙張輕飄飄地落在床單上。
“這是什麼?”
“奴隸協議。”
我顫抖著翻開,上麵的條款極盡羞辱,將我的尊嚴淩遲。
“你簡直是個魔鬼!”
“簽了它。”顧雲深的聲音如同地獄魔音,不帶一絲波瀾,“白天,你還是風光無限的顧太太。晚上,你就是我的一條狗。不簽?也行。這些照片,明天就會成為A市所有媒體的頭版頭條。你猜,你爸媽看到這些,還能不能‘安靜’地喝茶?”我拿起筆,用盡全身力氣,簽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當血紅的指印按下的那一刻,我感覺自己身體裏的什麼東西,也跟著一起死了。
顧雲深滿意地收起協議,眼神輕蔑地掃過他鋥亮的意大利手工皮鞋,鞋尖點了點地麵。
“鞋臟了。”
我渾身一僵,整個人釘在原地。
“怎麼?”他挑眉,“聽不懂人話?”
屈辱的淚水糊滿了我的臉,我看著他,他隻是冷漠地回望。
我慢慢地、一寸寸地挪下床,雙膝重重地磕在冰冷堅硬的大理石地麵上,發出沉悶的響聲。
我顫抖著,用我破碎的婚紗袖口,去擦拭他皮鞋上那根本不存在的灰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