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黑衣人步步緊逼,慕夏看著他們強壯的體格也沒了辦法,而一旁的楊總監早就被嚇傻了,他也是在這裏工作這麼長時間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場景。
難不成他工作的地方是一個黑社會公司!
“陳先生,您還是老老實實地跟我們走吧。”
一個黑衣人威脅道。
陳一泉破口大罵:“去你媽的,老子想去哪裏就去哪裏,你們難不成還想綁架!”
他雙拳緊握,做出備戰的姿勢。
黑衣人:“盡然您都這樣說話了,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。”
兩人一左一右上前夾擊陳一泉。
陳一泉眼疾手快拿起身後桌子上的花盆就朝著兩人砸去。
還未等兩個黑衣人反應過來,他便一左一右的給了他們一腳。
“嗬,就你們這三腳貓的水準,也想帶走你爺爺我,想屁吃去吧!”
他以前幹的是盜墓賊的活,對於功夫這方麵多多少少都學了點,畢竟幹他們那一行的,要是身上沒點功夫,在地底下那個深的地方跟們待不了多長時間。
兩個黑衣人被他踢的生疼,捂著肚子,但是也不敢後退。
大吼了一聲,朝著陳一泉撲過去。
陳一泉一手扣著左邊黑衣人的頭,另一手直擊右邊黑衣人胸前上的穴位。
霎那間,一個被摔倒在地,一個被定住不能動彈。
這給一旁的慕夏嗬楊總監都看呆了。
這陳一泉看著細胳膊細腿的,竟然會功夫!
兩個粗壯的保鏢都沒能打得過他,而且右邊這個保鏢像是被定住了,難不成還被點了穴?
慕夏不可思議地看著他:這人的身上究竟還有多少驚喜。
在外麵等待著保鏢將人壓過來的範青山,見半天沒見到人,減去一看便是這幅場景,頓時一驚。
“你,你既然還會武功?”
陳一泉哼了一聲:“幹我們這一行的,身上要是沒點功夫,早就死八百回了。”
他大步往前走,越過範青山走了出去。
竟然不用再直播了,那他現在就能回家了,總之絕對不會跟著這個人走的。
範青山緊握著拳頭,看著陳一泉囂張的從他麵前走過。
陳一泉走在回家的路上,朝著身後的百寶傳媒大樓吐了一下口水。
“什麼破公司,幹的竟然是綁架犯的勾當!”
“老子還不稀罕呢,還敢瞧不起我,老子還瞧不起你個四眼仔呢!人麵獸心,絕對不是什麼好的東西!”
今天這工作就算是不敢了,他也不會在這裏受這個窩囊。
他陳一泉雖說沒他範青山有錢,但是也是一個有骨氣的男人,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被他押走。
他晃晃悠悠的走在街道上,往前拐幾個彎就是他的出租屋了。
心裏還想著如果這個工作幹不下去了,他可得找慕夏要這幾天的工資,還有打賞得到的分紅,那可都有不少錢呢!
又拐了一個街道,四周偏僻無人,前方垃圾桶上方有隻臥著的黑貓,應是見有人來,慌慌張張地驚醒跳下垃圾桶跑走了。
陳一泉本就心煩,瞅準前麵的易拉罐,一腳便踢進了垃圾桶裏麵。
又往前沒走幾步,忽然一股香味傳來。
那香味不像是女人身上的香水味,也不像是路邊野花的香味。
,倒像是......
他清楚這個香味究竟是什麼的那一刻,身體頓然感覺到沉重,不由自主地往前倒下去。
嘭!的一聲,一個大男人一頭栽在了地上。
就在這時,街道盡頭出現一輛黑車,從車上下來兩名黑衣人,徑直走向陳一泉。
“嗬,還以為能有多大的能耐呢,沒想到一點迷香就暈了過去。”
兩人抬著陳一泉來到了黑車麵前。
“範董,人帶來了。”
黑車裏麵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:“綁著手腳,蓋上頭套,扔後麵。”
兩名黑衣人乖乖照做,將人綁上,嘴上貼著黑色膠布,又拿個黑色頭套套在頭上,仍在了後備箱裏麵。
一路上磕磕碰碰,後備箱裏麵的陳一泉也被撞醒了。
這是什麼地方?
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,可誰知眼前一片漆黑。
想嘗試著動動手腳,卻注意到躺在那裏,手腳都被捆起來了。
他娘的!誰把老子捆起來了!
媽的!要是讓老子出去了,非得讓他去地底下見閻王不了!
陳一泉仔細回想剛才的事情,還記得自己明明好端端的走在街道裏麵,突然問道了一股香味,下一刻便什麼就不記得了。
對,是香味!
那香味他還依稀記得,是一種迷香,聞到後三秒內就會昏死過去。
雖說這迷香對身體不會有什麼傷害,但是能讓人在一個小時內不管發生什麼都醒不過來。
陳一泉明白他現在是被人給綁了,可是又能是誰呢,他一個平民老百姓,整日住在自己的小出租屋裏麵從來沒過什麼仇家啊!
他仔細回想著,這幾日到底是得罪了什麼人。
最後思想停留在今日遇到的範青山身上。
是他!一定是他!
嘗試著動了動,發現確實絲毫不能動彈,便也放棄掙紮了,不如隨遇而安,看看和這些人要把他帶到什麼地方。
一路上磕磕碰碰,很明顯的是石子路,絕對不是城市裏麵的水泥路。
難道範青山這是想要將他拋屍荒野??
正當他思緒亂飛的時刻,汽車停了下來。
沒一會兒,他便透過黑色頭套,看到了一絲光亮。
“人醒了嗎?”
這聲音!就是範青山!
這個孫子真是傻逼,自己不答應來,就把他綁了!
等老子出去非得把你這個裝貨打的滿地找牙!
“範董,藥效已經過了,人醒了。”
“那就把人抬出來,進去。”
陳一泉的手腳都被反綁著,動彈不得,但能夠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騰空而起,被兩個人抬著往前走。
從剛才在車裏麵的感覺來看,這裏估計是一個距離城市比較遠的山區,這範青山帶他來山裏麵幹嘛!
難不成真是因為他剛才打了他的手下,就像殺了他報仇!
臥槽!
他陳一泉才二十幾歲,大好青春年華,可不想就死在這荒郊野嶺啊!他用力掙紮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