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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章
我提前下班想給老婆蘇雯一個驚喜，卻聽到臥室裏傳來她和我最好的兄弟齊浩的聲音。
“陳墨那廢物要是回來怎麼辦？”
“他？那慫貨不敢怎麼樣。”
當我推開臥室門，看到床上糾纏的兩個人時，整個世界都塌了。
“齊浩，你他媽是人嗎？”我衝上去要揍他。
“墨子，是雯雯主動的好不好？”齊浩一臉得意，完全沒有羞恥感。
“蘇雯，你說話啊！”我瞪著她。
蘇雯突然抬起頭，眼神裏全是厭惡。
“陳墨，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大吼大叫？我不是性冷淡，我隻是對你冷淡。”
“你技術太差了，時間太短了，我根本沒感覺。哪一次我沒在演戲？哪一次我沒在忍受？”
我的心徹底碎了。
三年的婚姻，原來隻是她的演技。
1
我提前下班想給蘇雯一個驚喜，買了她最愛的小龍蝦。
鑰匙插進門鎖的瞬間，裏麵傳來熟悉的聲音。
“陳墨那廢物要是回來怎麼辦？”
我手一抖，鑰匙差點掉地上。
這是蘇雯的聲音，但語氣從來沒有這麼嬌媚過。
“他？那慫貨不敢怎麼樣，而且今天要加班到九點。”
第二個聲音讓我徹底愣住了，齊浩，我大學室友，最好的兄弟。
我輕輕推開門，客廳裏衣服扔了一地，蘇雯的黑色內衣就掛在沙發扶手上。
臥室裏傳來更加露骨的聲音。
“雯雯，你說我們這樣對不起墨子嗎？”
“對不起什麼？我跟著他三年了，他給過我什麼感覺？每次都是三十秒就完事，我都懶得裝了。”
“確實，墨子那方麵確實不行，你跟我說過好多次了。”
我站在臥室門口，看著床上糾纏的兩個人。
“等我升職加薪，咱們就結婚，讓他淨身出戶滾蛋。”
“那他會不會鬧？”
“鬧什麼？他有證據嗎？而且雯雯，你別忘了，你平時可是說自己性冷淡的。”
蘇雯咯咯笑起來：“對哦，我演了三年了，他居然真信了。”
“墨子就是個傻逼，還以為是自己技術差，天天買補品。”
“哈哈哈，他還偷偷買那個什麼瑪卡，以為我不知道。”
我握拳的聲音有點大，床上的兩人同時看向門口。
蘇雯尖叫一聲，抓起被子往身上裹。
齊浩愣了兩秒，然後嘿嘿笑起來：“墨子，你回來啦？”
“齊浩，你他媽是人嗎？”我衝上去要揍他。
齊浩一個翻身下床，完全沒有羞恥感：“人？墨子，你搞搞清楚，是雯雯主動的好不好？”
“你胡說八道！”
“胡說？雯雯你告訴他，是誰主動勾引我的？”
蘇雯咬著嘴唇，沒說話。
“蘇雯，你說話啊！”我瞪著她。
蘇雯突然抬起頭，眼神裏全是厭惡：“陳墨，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大吼大叫？”
“我是你老公！”
“老公？就你？”蘇雯冷笑，“你知道我這三年是怎麼過的嗎？”
“蘇雯，你瘋了嗎？”
“我沒瘋，我是清醒了。”蘇雯站起來，“陳墨，我不是性冷淡，我隻是對你冷淡。”
“什麼意思？”
“意思就是，你技術太差了，時間太短了，我根本沒感覺。”
2
齊浩在旁邊鼓掌：“說得好，雯雯，你早該坦白了。”
“可是你......”
“可是什麼？”蘇雯打斷我，“你以為我真的沒感覺？我隻是怕傷你自尊心，每次都要裝滿足，演得我都想吐。”
“那些年我們......”
“那些年？”蘇雯更加殘忍，“哪一次我沒在演戲？哪一次我沒在忍受？”
齊浩拍拍我的肩膀：“墨子，兄弟跟你說實話，雯雯本來就應該是我的女人。”
“什麼意思？”
“大學的時候我就喜歡她，隻是你先下手為強。”齊浩點了根煙，“現在好了，我把屬於我的東西拿回來了。”
“齊浩，我們十年兄弟！”
“兄弟？”齊浩哈哈大笑，“墨子，你以為我們真的是兄弟？從大學開始我就看你不順眼。”
“為什麼？”
“憑什麼你什麼都比我差，女神卻偏偏選擇你？”
蘇雯在旁邊冷笑：“選擇你？陳墨，你以為我真的愛過你？”
“那你為什麼嫁給我？”
“因為齊浩當時還沒離婚，我需要個備胎。”
“陳墨，現在你知道真相了，我們離婚吧。”蘇雯整理著衣服，“好聚好散。”
“這是我家！”
“你家？”蘇雯掏出房產證，“房本上寫的是我的名字。”
“我出的首付！”
“那又怎樣？沒有我的收入證明，你能貸到款嗎？”齊浩得意地說，“墨子，認清現實吧。”
“蘇雯，我愛你三年！”
“愛我？”蘇雯露出惡心的表情，“陳墨，你的愛對我來說就是負擔。你的溫柔，你的體貼，你的關心，都讓我想吐。”
“現在馬上收拾東西滾出去。”蘇雯冷冷地說，“別讓我叫保安。”
我隨便抓了幾件衣服，衝出了這個住了三年的家。
身後傳來齊浩的大笑聲和蘇雯的嬌笑聲。
3
第二天我冷靜下來，決定回去拿剩下的東西。
用鑰匙開門，卻發現鎖已經換了。
我按門鈴，蘇雯開門，身上穿著齊浩的襯衫。
“你來幹什麼？”
“拿我的東西。”
“什麼東西？”蘇雯阻止我進門，“家裏沒有你的東西。”
“我的設計圖紙，我的電腦。”
“那些破玩意兒我都扔了。”
“你憑什麼扔我的東西？”
“憑什麼？”齊浩從裏麵走出來，“憑這是我們的家。”
我推開蘇雯想要進去，齊浩伸手攔住我。
“墨子，別不識抬舉。”
“那是我三年的心血！”
“心血？”蘇雯冷笑，“陳墨，你那些設計早就被我賣給齊浩公司了。”
“什麼意思？”
“意思就是，你的圖紙幫我們賺了不少錢。”齊浩得意地說，“墨子，感謝你三年的免費勞動。”
“那是我的商業機密！”
“商業機密？”蘇雯哈哈大笑，“陳墨，你一個月賺五千塊，有什麼商業機密？”
“而且你的設計確實有價值，我們公司用了好幾個，每個項目都賺了幾十萬。”
我想衝進去拿回我的東西，齊浩一把推開我。
“墨子，我勸你識相點。”
“齊浩，你不能這樣對我！”
“我怎麼對你了？”齊浩冷笑，“是我搶了你老婆，還是我偷了你錢？”
“你......”
“告訴你實話吧，墨子。”蘇雯拿出一張信用卡賬單，“你看看這個。”
我接過來一看，上麵全是奢侈品消費記錄。
LV包包，香奈兒香水，卡地亞手表。
“這些都是我給齊浩買的禮物。”蘇雯得意地說，“用的你的信用卡。”
“三年了，一共花了你十八萬。”齊浩補充道，“墨子，感謝你的慷慨。”
我的手在發抖：“蘇雯，你怎麼能這樣？”
“怎麼樣？花老公的錢給情人買禮物，很正常啊。”
“那些錢是我準備買房的！”
“買房？”蘇雯和齊浩對視一眼，都笑了，“陳墨，你真以為我會跟你一輩子？”
“哦對了，還有件事忘了告訴你。”齊浩拿出手機，“你還記得我們的婚禮嗎？”
手機裏是一段錄音，是蘇雯的聲音。
“齊浩，我今天嫁給陳墨了，但我想的都是你。”
“今晚我們的新婚夜，你在隔壁酒店等我，我找借口過去。”
“陳墨那個傻子，還以為我真的愛他。”
錄音結束，我徹底崩潰了。
“你們......從婚禮那天就......”
“對啊。”蘇雯一臉得意，“你的新婚夜，我在齊浩那裏度過的。你睡著以後，我就去了隔壁房間。”
“為什麼？為什麼要這樣對我？”
“為什麼？”蘇雯的眼神越來越冷，“因為我從來沒愛過你，嫁給你隻是權宜之計。”
“那你為什麼要嫁給我？”
“因為齊浩當時剛離婚，需要時間處理一些事情。”齊浩說，“雯雯需要一個臨時的歸宿。”
“所以你就是個備胎。”蘇雯總結道，“現在備胎用完了，就該扔了。”
我指著他們：“你們就是畜生！”
4
“畜生？”齊浩冷笑，“墨子，是你太天真了。”
“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，你太弱了，配不上雯雯這樣的女人。”
蘇雯點點頭：“陳墨，齊浩一個月的收入是你一年的，他有房有車有地位，你有什麼？”
“我有真心！”
蘇雯做了個嘔吐的手勢：“陳墨，你那點可憐的真心對我來說一文不值。”
“女人要的是安全感，是物質保障，是社會地位，你那點可憐的真心算什麼？”
“好了，該說的都說了。”齊浩看看手表，“墨子，別在這裏浪費時間了，我和雯雯還有事。”
“什麼事？”
“當然是做你做不好的事。”蘇雯媚笑著說，“齊浩，我們進去吧，別理這個失敗者。”
他們當著我的麵擁抱接吻，然後砰地關上門。
我站在門口，聽著裏麵傳來的聲音。
第二天，朋友們約我出來喝酒。張偉直接攤牌：“墨子，蘇雯出軌的事我們早就知道了。”我看著他們的表情，明白所有人都瞞著我。更惡心的是，他們覺得蘇雯做得對，我確實配不上她。
蘇雯的父母更絕，直接支持女兒出軌：“墨子，雯雯跟著齊浩有前途，你就成全她吧。”嶽父冷冷地說：“我女兒是985碩士，年薪三十萬，你呢？配得上她嗎？”
我徹底被整個社交圈孤立了。
更可怕的是，我發現蘇雯建了個群，專門分享我的糗事。
群名叫“陳墨搞笑集錦”，裏麵有十幾個人。
最新消息是一段錄音，是我求歡被拒的聲音。
“老婆，求求你了，就一次好不好？”
“我頭疼，改天吧。”
“那明天呢？”
“明天還有工作。”
錄音下麵全是哈哈哈的表情。
“墨子真的好可憐。”
“蘇雯演技也太好了吧。”
“他居然信了三年，智商堪憂。”
還有我睡覺時的照片，被P成表情包。
“廢物本人”
“三十秒男人”
“備胎專業戶”
原來我在她們眼中就是個笑話。
5
一周後，我收到公司的辭退通知。
人事經理拿出一遝材料：“有員工舉報你精神狀態不穩定，有暴力傾向。”
是幾張我在棋牌室的照片，還有蘇雯手臂上的淤青照片。
“陳墨，證據確鑿，收拾東西，馬上離開。”
我被保安“護送”出了公司。
第二天開始找工作，跑了十幾家公司，都是同樣的結果：“聽說你人品有問題，賭博家暴什麼的。”
蘇雯和齊浩在整個行業裏散布我的謠言，讓我徹底找不到工作。
更過分的是，齊浩直接搬到了我家裏。
我去取剩下的東西時，看到他們在客廳裏親熱。
“墨子來了？”齊浩摟著蘇雯，一臉得意，“看看，這就是我的家了。”
蘇雯坐在他腿上，故意在我麵前撒嬌：“齊浩，我們把這裏重新裝修吧，太有他的味道了。”
“好啊，把所有關於他的痕跡都抹掉。”
他們當著我的麵接吻擁抱，蘇雯發出誇張的嬌喘聲。
“雯雯，晚上我們就在他以前睡的床上......”
“討厭，人家害羞。”
我握緊拳頭，他們看到了，更加放肆。
“墨子，你看看雯雯現在多開心。”齊浩挑釁道，“跟著你的時候，她可從來沒這麼主動過。”
“就是啊，現在我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女人。”蘇雯媚笑，“以前跟你在一起，我連裝都懶得裝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