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妻子秦雅為了掩蓋醫療事故,偽造了我的簽名讓我背黑鍋。
七歲的陳小明因為醫院感染死亡,而我這個無辜的醫生卻被送進了監獄。
五年來,她不僅沒有探監一次,還在我出獄後繼續迫害,要讓我永遠翻不了身。
“陸嶼,你這個廢物就該替我背一輩子黑鍋。”
穿著名牌大衣的秦雅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臉上掛著惡毒的笑容。
“你現在就應該像條狗一樣活著,這就是你應得的下場。”
“記住,這輩子你都別想翻身,我會讓這個城市的每個人都知道你是殺人犯。”
“秦雅,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?我們曾經是夫妻!”
我的聲音在顫抖,五年的屈辱和憤怒全部湧了上來。
“那個孩子的死根本不是我的錯,你明明知道真相!”
1
透過監獄探監室的防彈玻璃,我看著對麵那個哭得稀裏嘩啦的女人。
秦雅,我曾經的妻子,現在正跪在地上求我救她的爛攤子。
“陸嶼,我求你了,隻有你能救我們醫院!我什麼條件都答應!”
我摸了摸桌上那本病曆本,五年了,該輪到你跪了。
“秦總,當年死者真正的死因,需要我念給你聽嗎?”
五年前的那個雨夜,我永遠忘不了。
急診室裏,七歲的陳小明躺在手術台上,先天性心臟病,情況危急。
我拚了命做了六個小時手術,最後還是沒能救回這個孩子。
孩子父母哭得撕心裂肺,我也很難受。
“陸嶼,馬上過來辦公室。”
秦雅板著臉走進手術室,那張精致的臉上寫滿了不耐煩。
我跟著她進了院長辦公室,她直接把門一摔。
“你知不知道外麵鬧成什麼樣了?”
“院長,孩子的死因我已經寫清楚了,是先天性心臟病合並感染,我們盡力了。”
秦雅嗤笑:“家屬說要告我們,還要找媒體曝光,你覺得這叫盡力?”
我皺眉:“但這確實不是醫療事故,孩子送來的時候——”
“閉嘴!”她一拍桌子:“現在醫院正在申請三甲資質,絕對不能有負麵新聞!”
她從抽屜裏拿出一份新病曆,甩到我麵前。
“重新寫,死因改成醫生操作失誤。”
我看著那份病曆,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“你瘋了?這是偽造病曆,是犯法的!”
秦雅站起來,居高臨下地看著我:“陸嶼,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。”
“你能有今天的位置,全靠我提拔。不想幹可以滾,但這個鍋你必須背。”
“我不會簽的!”我站起身:“秦雅,我絕不會昧著良心做這種事!”
她的表情變得更加陰狠:“那你就等著被醫療界徹底封殺吧。”
“還有,別忘了我們是夫妻,你的汙點也是我的汙點。”
“為了我的前程,你最好乖乖聽話。”
我攥緊拳頭:“秦雅,你會後悔的。”
她哈哈大笑:“我隻會後悔當初瞎了眼嫁給你這個廢物。”
三天後,警察找上了門。
我被帶到派出所的時候,看到那份我拒絕簽字的病曆上,赫然寫著我的名字。
“陸嶼,這是你的簽名嗎?”
警察拿著病曆問我。
我震驚地看著那個簽名,字跡和我的一模一樣。
“這不是我簽的!我拒絕簽字的!”
“可是筆跡鑒定顯示,這確實是你的字跡。”
我想起秦雅以前經常讓我簽各種文件,她一定是照著我的字跡練出來的。
2
法庭上,秦雅穿著得體的職業裝坐在旁聽席。
“被告陸嶼,因醫療事故致人死亡,判處有期徒刑五年。”
法槌落下的那一刻,我透過法庭看到秦雅臉上一閃而過的得意笑容。
走出法庭時,記者們圍了上來。
秦雅對著鏡頭義正言辭:“醫生的職業操守很重要,我們醫院絕不姑息任何醫療事故。”
“我已經和陸嶼辦理了離婚手續,他的行為與醫院和我個人無關。”
記者追問:“秦院長,您對前夫有什麼想說的嗎?”
她看了我一眼:“我不想讓一個罪犯玷汙秦家的名聲。這種垃圾,早就該被社會淘汰了。”
那一刻,複仇的種子在我心裏生根發芽。
監獄裏的日子比我想象的更加地獄。
第一天進去,我就被分配去打掃廁所,那是監獄裏最臟最累的活。
第二周,一個看起來很有錢的中年男人來找獄警聊天。
我遠遠看到他給獄警塞了個信封,然後指著我說了什麼。
從那天開始,我的日子更難過了。
“陸嶼,有人來探監。”
獄警把我帶到探監室,我以為是律師或者朋友。
沒想到坐在對麵的是秦雅。
她穿著名牌套裝,精致的妝容在昏暗的探監室裏顯得格外刺眼。
“陸嶼,看你現在這副模樣,我就放心了。”
她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來,帶著滿滿的惡意。
“你知道嗎?我昨天剛和林江訂婚了,他比你有錢多了。”
我握緊拳頭:“秦雅,你來幹什麼?”
“來看看你過得怎麼樣啊。”她笑得很開心:“果然沒讓我失望,活得像條狗一樣。”
“還有,我已經安排好了,你在這裏的日子會很精彩的。”
說完,她站起身就要走。
“秦雅!”我拍著玻璃:“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?”
她回頭看了我一眼:“因為你知道得太多了,永遠別想出去翻身。”
果然,從第二天開始,我的麻煩更多了。
“聽說你得罪了什麼大人物?”
幾個獄霸把我堵在角落裏,為首的光頭男笑得很陰險。
“有人出錢讓我們好好照顧你,說你是個害死小孩的醫生。”
“老子最恨你們這種人,今天就讓你嘗嘗厲害!”
他們拿著削尖的牙刷柄圍住我,眼中滿是惡意。
我被打得頭破血流,差點死在那個角落裏。
醫務室裏,獄醫給我縫針的時候搖頭歎氣。
“你得罪什麼人了?最近總有人來打聽你的情況。”
“你這樣下去,五年都熬不過去。”
我咬著牙:“我不會死的,我要活著出去。”
獄醫看了看周圍,小聲說:“有個女人經常托人給你帶話,說要讓你在這裏生不如死。”
我知道,那一定是秦雅。
她不僅要毀掉我的人生,還要讓我在監獄裏受盡折磨。
3
第六個月的時候,我在電視新聞裏看到了她的婚禮。
豪華的婚禮現場,她穿著潔白的婚紗,和林江甜蜜擁抱。
記者問她對前夫的看法,她笑容滿麵。
“那種人渣,死了也是為社會做貢獻。我早就忘了世上還有這種垃圾,真的太惡心了。”
屏幕裏的她光鮮亮麗,和嘉賓們談笑風生。
而我,正在這個陰暗的監獄裏為她的罪行買單。
第二次探監,她來得更頻繁了。
“聽說你最近被打得很慘?”她故作關心:“真是太可憐了呢。”
“不過這才剛開始,我會讓人定期來關照你的。”
“記住,這輩子你都別想翻身,就在這裏慢慢爛掉吧。”
我想起了那個七歲的陳小明,想起了她得意的笑容。
總有一天,我要讓她付出代價。
五年後,我拖著簡單的行李走出監獄大門。
陽光刺眼,但我的心比任何時候都要冷。
第一件事,我去了秦氏醫院。
醫院外麵掛著巨大的橫幅:“熱烈慶祝秦氏醫院成為三甲醫院!”
我想進去看看,被保安攔住了。
“你誰啊?長得像個要飯的,這裏不收乞丐。”
“我找秦雅院長。”
保安上下打量著我:“你找秦院長?秦院長是你這種人能見的?”
“我是她前夫陸嶼。”
保安愣了一下,然後哈哈大笑。
“哈哈哈,你就是那個害死小孩的廢物醫生?”
“秦院長早就吩咐過,你這種垃圾別想踏進醫院半步!”
說著,他拿起警棍就要打我。
“滾!別讓我再看到你這張惡心的臉!真下頭!”
我被幾個保安暴打一頓,扔到了醫院門外。
路過的人指指點點:“這不是那個殺人醫生嗎?怎麼出來了?”
“應該讓他坐一輩子牢才對!”
我捂著流血的鼻子,狼狽地離開了醫院。
接下來的日子更加絕望。
我去找工作,一聽說我的名字,所有人都拒絕了。
“陸嶼?你就是那個醫療事故犯?”
“我們醫院不收這種人,你去別的地方試試吧。”
不僅是醫院,連診所、藥店都不要我。
“你覺得我們敢讓一個害死人的醫生給病人看病?”
“萬一再出事故,我們承擔得起嗎?”
就連普通的工作也找不到。
4
“送快遞?你有前科,我們不敢用。”
“開滴滴?你這樣的人誰敢坐你的車?”
“服務員?你這張臉上寫著罪犯兩個字,影響我們店的形象。”
租房子更是困難重重。
“什麼?你是那個陸嶼?不租不租,我們不租給罪犯!”
“萬一你在我房子裏幹什麼違法的事,我豈不是要倒黴?”
我隻能住在城郊的橋洞下,和那些流浪漢一起撿垃圾度日。
有一天,我在垃圾箱裏翻找食物的時候,一輛豪車停在了路邊。
車窗搖下,露出秦雅那張精致的臉。
她現在更加光鮮了,珠光寶氣,一看就是上流社會的貴婦。
“喲,這不是陸醫生嗎?”
她看著我滿身汙垢的樣子,臉上滿是嘲諷。
“怎麼樣,監獄裏的五年過得還舒服嗎?真絕絕子啊。”
我站起身,看著這個曾經的妻子。
“秦雅,你——”
“閉嘴!”她厲聲打斷我:“你沒資格叫我的名字。”
“你現在就應該像條狗一樣活著,這就是你應得的下場。”
副駕駛坐著林江,他搖下車窗看了我一眼。
“這就是你前夫?真夠廢物的,活得還不如我家養的狗。這也太拉胯了吧。”
秦雅嬌笑:“什麼前夫,我從來沒承認過和這種垃圾結過婚。”
“老公,我們走吧,看見這種人真的會破防。”
豪車絕塵而去,留下我一個人站在垃圾堆旁。
我不甘心就這樣被埋沒,開始到處申冤。
第一站是律師事務所。
“律師,我想為五年前的案子申請重審。”
律師聽說是我後,立刻變了臉色。
“陸嶼?你就是那個害死小孩的醫生?”
“我沒有害死他,我是被冤枉的!”
律師擺手:“證據確鑿的事情,你還想狡辯?”
“我們律師事務所不接這種案子,你請回吧。說實話,有點惡心。”
我去了第二家、第三家,結果都一樣。
剛從第三家律師事務所出來,就看到一輛熟悉的豪車停在路邊。
秦雅搖下車窗,臉上掛著諷刺的笑容。
“陸嶼,還在做白日夢呢?”
“你以為真有律師敢接你的案子?”她拿出手機晃了晃:“我已經給本市所有的律師事務所打過招呼了。”
“誰敢幫你,就別想在這個城市混下去。”
我攥緊拳頭:“秦雅,你為什麼要趕盡殺絕?”
“因為你活著就是對我的威脅。”她冷笑:“所以我要讓你永遠翻不了身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