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詩盈神色一變,下一秒就破口大罵,“曆霽川你竟然還敢詛咒欣欣!”
“欣欣是我唯一的女兒,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!”
唯一的女兒?
曆霽川突然冷漠的扯開嘴角。
她為了一條狗,將她唯一的女兒關進地下室,關了通風口,將恒溫機變成了製冷機,活活害死了欣欣。
欣欣死的時候呢,她卻在陪著許硯辭的狗!
曆霽川痛苦的垂眸,彎腰想要將地上被可可撕爛的玩偶撿起來,許硯辭突然一把將曆霽川懷裏的骨灰搶了過去。
曆霽川憤怒的盯著許硯辭,聲音陡然提高,“許硯辭,你要是敢碰欣欣的骨灰我就要你死!”
許硯辭驚恐的抱著骨灰盒躲到了顧詩盈的身後,他不懷好意的打開蓋子,一隻手伸了進去。
“許硯辭!”
曆霽川急切的上前,一雙眼恨不能將許硯辭活剝了。
許硯辭盯著曆霽川故意抓出一把骨灰,撒在了曆霽川的臉上,“因為你我傷了生殖器,欣欣以後就是詩盈唯一的孩子了,你沒有必要弄一些散粉當骨灰欺騙詩盈。”
“我回來不是為了拆散你和詩盈的,詩盈答應我四天後帶我去國外領證,到時候我們就變成了真正的一家人,我也會把欣欣當成自己的孩子對待的。”
感受著撲麵而來的骨灰,曆霽川死死的捏緊拳頭,發狠的朝著許硯辭撲了過去,“你這個該死的王八蛋,你把欣欣的骨灰還給我!”
“夠了!”
顧詩盈擋在許硯辭的麵前一把抓住了曆霽川的雙手,狠狠的將他推開,“你不告訴我欣欣在哪裏我就自己去找。”
“從今天開始你就關別墅裏自生自滅,欣欣我會交給硯辭來帶,你這種父親隻會帶壞欣欣!”
說完,顧詩盈憤恨地離開了別墅。
曆霽川掙紮著起身,盯著許硯辭放低了姿態,“我求你把欣欣還給我,顧詩盈我不要了,我隻想讓欣欣入土為安。”
許硯辭站在曆霽川麵前,抬起手“不小心”將骨灰盒掉在了地上。
“砰”的一聲響,煙塵四起。
曆霽川怔愣的盯著麵前的一切,他發狠伸出手一把掐住了許硯辭的脖子,“我要你死!”
許硯辭毫不在意的笑出了聲,“當年要不是我倒黴被詩盈的仇家抓走了五年,現在顧詩盈的老公就是我。”
“欣欣那個小雜種本就不應該出生,我隻是讓她徹底消失而已。”
曆霽川盯著許硯辭,聲音抖的厲害,“你說什麼!”
許硯辭得意的笑出聲,“我說,地下室的溫度是我讓孫阿姨調的,通風口也是我找人關上的。”
“醫院裏的醫生是我故意讓人調走的......還不止這些......”
許硯辭太用力的碾壓著地上的骨灰,“我還想要你和小雜種一樣消失!”
曆霽川根本聽不到許硯辭在說什麼,他掐著許硯辭脖子的手越來越緊,心裏隻有一個念想。
那就是要他給欣欣償命。
眼看著許硯辭的臉色越來紫,早就離開的顧詩盈突然去而複返。
她憤恨的一巴掌打在曆霽川的臉上,鞋底沾滿了欣欣的骨灰。
她心疼的抱著許硯辭,惡狠狠的瞪著曆霽川,“我早就應該聽硯辭的意見,找人教你學學規矩!”
曆霽川淡漠的撐起身子,趴在地上小心的將欣欣的骨灰收攏到破裂的骨灰盒裏。
看著盒子裏發灰的骨灰盒,曆霽川突然淒厲的笑出了聲,“顧詩盈,你會遭到報應的,早晚有一天我要親眼看著你跪在我麵前求我原諒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