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輪到誰陪林鬆月了?”
“應該輪到江清......”
包廂裏的談論還在繼續,我卻已經不想再聽。
轉身小心的摸索著離開。
這一年來,我一直在積極的治療眼睛。
因為我不想成為顧澤西的拖累。
而三天後,是治療的最後一場手術。
沒想到,現在成了我脫離的稻草。
如此我的視力已經恢複了一些,但隻能模糊的看到光影。
本來過來這一趟,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告訴顧澤西一個消息。
現在,已經沒有必要了。
我回到家裏,腦海裏卻不斷的在一遍遍複盤。
過去那些被我忽略的細節,一點點的冒了出來。
比如出門約會的時候,會忘記我的喜好,忘記我芒果過敏。
接吻的時候,突然變得嫻熟的技術,和急切的攻城略地。
就連在床上......
我的心猛地快跳了一下,一個念頭逐漸的清晰。
最近三個月和我抵死糾纏的人都不是顧澤西。
這個人在房事上,格外的凶。
好多時候都是我承受不住的求他,他才會停下來。
然後抱著我去浴室,仔仔細細的為我清理,格外的溫柔。
有時候會忍不住又將我壓在冰冷的牆麵,在我的耳邊輕喘,拉著我一起沉侖。
精力旺盛,像是不知疲倦一樣,卻也十分的體貼。
可我不知道,這三個月來陪著我的人是一個,還是五個......
開門的聲音打斷了我的回憶,有人進來了。
我轉頭看過去,卻隻能看到一個非常模糊的輪廓。
是顧澤西嗎?
“老婆,我回來了,想不想我?”
男人湊上前在我的唇上落下一吻,熟練的用舌尖撬開了我的牙齒和我纏吻。
我伸手推他,反被他擒住了手,然後帶著放在了他的身下。
“老婆,我們都好想你~”
我感覺手心發燙,連著臉上都冒著熱氣。
這人......
我現在幾乎可以確定,這三個月和我負距離接觸的人都是他一個。
不知道該不該慶幸。
我偏開頭,卻根本掙紮不開,忍不住張嘴咬他。
“唔~”
他悶哼一聲。
鐵鏽味在嘴裏蔓延開,可他卻絲毫沒停,反而吻的更凶。
我有些遲疑,而這個間隙中,他的手已經探到了我的衣服裏。
我看著眼前模糊的輪廓,忽然改變了主意,沒有再反抗。
我要確定一件事。
還要再做一件事。
“澤西,你輕點......”
江清宴眼底一暗,動作更狠。
“叫錯了,重新叫。”
直到我被迫叫了‘老公’,他才滿意的放過我。
結束後,江清宴抱著我去浴室清洗。
我伸手,用指尖描繪著他的五官。
從眼睛、到鼻子、再到嘴唇。
半晌,我收回手,忽然開口問:
“澤西,我要是懷孕了,你會想要這個孩子嗎?”
江清宴想也沒想的開口。
“當然,隻要是你的孩子我都想要。”
我故意露出害羞的表情。
“澤西,你真的要當爸爸了。”
“那次你沒有做安全措施,沒想到一次就中了......”
我看不見江清宴的表情,但我想應該會很精彩。
因為他和我在一起的這三個月,每次都做了措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