包間裏的男人伸出手,將許青峰扯了進去。
下一秒,夏芷嫣就帶著兩個孩子焦急地衝了進來。
“芷嫣!”
裴明謙驚慌地起身,他一把抱住她,嗓音刺耳。
“許先生不相信我們隻是朋友,他給我下了藥,說要拍下我和變態男人的視頻,留下汙點,他才能放心。”
他指著自己淩亂的發絲,脖子上的紅痕:“還好你及時趕來,否則我......”
“我沒有做過。”許青峰連忙開口,“是司機帶我過來,說這裏有一場應酬。”
誰知司機立刻從門外進來:“先生,飯可以亂吃,話不可以亂說,明明是你要我開過來的,還說馬上有一場好戲。”
包間裏那個男人也大喊起來:“許先生明明跟我說,是給我找了個鴨 子。如果知道這是夏總您的人,殺了我也不敢做什麼,饒命啊!”
夏芷嫣深深看向許青峰,眼底的不可置信變成了濃濃失望。
“你實在不該做出如此下作的舉動。曾經你也被人下藥,現在竟想用同樣的手段毀掉明謙,你太齷齪了。”
她的聲音一寸寸冷下來。
“今天我便教會你一個道理,害人者終害己。”
她看向跪地求饒的男人:“給你一個贖罪的機會。”
許青峰的心狠狠下沉,他又驚又怒,渾身發抖:“我說了沒有做過!夏芷嫣,你不能這麼對我!”
夏芷嫣冷笑:“我沒你那麼齷齪,你要毀人清譽,我就毀你顏麵。”
她吩咐男人:“給我狠狠打他的臉。”
許青峰被保鏢按住,不得不跪在地上硬生生承受一切。
火辣辣的耳光,一個一個狠狠抽在他臉上。
整整一百個巴掌後,他的臉高高腫起,血順著嘴角流下,仿佛誰在泣血。
真痛啊,真屈辱啊!
可除了他在痛苦,包間裏所有的人,或冷漠,或幸災樂禍。
夏芷嫣不曾給他一個眼神,隻哄著裴明謙:“我們去醫院,藥效很快會過去。”
“不要!”裴明謙突然摟緊他,“我好難受,我隻要你。”
他不管不顧地吻住她。
夏芷嫣理智上知道該推開他,身體卻怎麼都反抗不了。
哪怕他當著所有人的麵,吻她吻得拉絲,還將手伸進她的衣服裏,抓住了那團柔 軟,她也無力反抗,反而麵色愈發潮 紅。
終於,夏芷嫣不再抵抗,任由裴明謙抱她去隔壁包間,抬腳踹上門。
緊閉的大門擋不住逐漸升溫的纏 綿聲。
自己的老婆正被別的男人占有,如此奇恥大辱,許青峰卻再也感覺不到憤怒和心痛。
“好耶!”身後,許宸興奮地說著法語,“明謙叔叔好厲害!聽他的把藥放在媽媽的咖啡裏,他們果然親親啦!”
“是噠,我們很快要有聰明的弟弟妹妹咯!”
許青峰僵硬轉身。
孩子們自從學了法語就對他輕慢不少,所以他也偷偷去學了。
他沒想到,真正被下藥的是夏芷嫣。
更沒想到,裴明謙為了達到目的,連這麼小的孩子都利用。
見他的視線落了過來,許宸敷衍地說:“爸爸別難過,我們相信不是你做的。”
許甜也說:“是噠,上次吊墜的事情就別生氣啦,是我們看錯啦!”
許青峰突然覺得可笑:“不生氣了。”
為了不相幹的人生氣,實在不值得。
一見又“哄好”了他,孩子們得意地換回了法語。
“爸爸果然笨,又被我們騙啦!”
“他喜歡我們,是我們的舔狗,當然不舍得生我們的氣啦。”
“嘻嘻,明謙叔叔說了,爸爸不光是舔狗,還是個吃軟飯的。”
“對噠,爸爸最賤了!還是明謙叔叔好,教了我們這麼多有用的知識呢。”
許青峰沒再開口。
法語優美,可用來說臟話,還是這麼難聽。
原來裴明謙是這麼教孩子的,可如果他知道許宸和許甜都是他的親生骨肉,還會如此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