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她小人得逞的惡心樣子,我忍者劇痛從地上爬起來,心思一動,想炸出她的實話:
“你自己幹了什麼自己清楚,薑恬恬,你的報應遲早會到!”
薑恬恬眼中閃過一絲警覺,隨後義正詞嚴,用審判罪人的語氣指著我,
“溫茸,你不要亂咬人!我才不像你,我不會背刺自己的同誌!更不會當漢奸!你把我們全組,把我們國人的臉都丟光了!”
我更確定心中的猜疑,忍者疼慢慢挪步。
薑恬恬卻不依不饒,上前拉我,觸到我的傷口我疼得呲牙,可我還沒發作,卻見她一屁股坐在地上嚎啕,像個演技拙劣的演員。
剛剛還繃著臉的陸北城瞬間慌了神,他兩個大步撞開我,焦急地扶起地上的薑恬恬,輕輕拍著她的背柔聲安撫,見她沒受傷。
陸北城怒視我,“好啊溫茸,你父母辛辛苦苦供你讀了二十年的書,你就學到了賣國求榮和故意傷人嗎?趕緊給恬恬道歉!”
我冷笑一聲,還沒開口,薑恬恬委屈地拱火,“我隻是想了解溫茸姐是不是被冤枉的,她隻是誤會我了,不是故意推我的。”
陸北城卻黑著臉,“哪有什麼冤枉,她現在這樣就是罪有應得!”
我滿腔怒火無處發泄,說出來卻隻是淡淡地一句,“你清楚誰才是罪有應得。”
陸北城這張我曾愛到死去活來的臉,現在讓我覺得無比陌生。
即使他識破了薑恬恬的演技,即使要我背上賣國賊的罵名毀掉一生,陸北城也毫不猶豫地選擇她。
現在我沒有證據,但總有真相大白的一天。
我懶得再跟他們糾纏,按這頭上冒血的傷口趕緊走,多和他們呆一秒我都想吐。
出門卻被陸北城喊住,“溫茸,你現在是嫌疑人,不準離開本市,你每隔一小時給我彙報一次行蹤。”
我頭也沒回,邊踏出這間陰暗的房間邊說,“可以,但是你最好盯緊薑恬恬,否則到時候吃牢飯還是吃槍子可說不好!”
我走出大樓,心情大好,因為今天就過離婚冷靜期了。我到後方的餐館好好吃了一頓慶祝新生。這段互相折磨的婚姻,終於結束了!
陸北城可能都忘了,當時他把簽好的離婚協議甩到我臉上的事。這會兒他要是看到這份協議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?
我沿著蕭條的街道一路走回酒店,走到門口,卻聽見裏麵大白天地在打撲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