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地裏,朋友告訴我,那些我不在的場合裏,陳錄以帶著張明月出席,還將我經營起來的公司暗中轉移在她的名下。
當我有所質問的時候,他便恢複那一副溫潤的模樣。
“爸爸已經不在了,隻有我才能照顧你,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你好!”
“你是一個女孩子,出去經商影響不好,哪有公主出去拋頭露麵工作的,你就呆在家裏好好休息,我受苦就行了。”
“還有,你名下那麼多財產容易被壞人頂上,不如不要,給了明月也當作是補償她的。”
後來連家裏的下人也被他更換,在張明月的授意下肆意欺負辱罵我。
見我在原地發愣,張明月火上澆油,
“在我小時候,每天都有無底洞的工作勞累,根本沒空發呆,被人看見就會受到一頓暴打,也不知道姐姐被怎麼教的,基本的工作素養都沒有。”
果然,此話一出,陳錄以對我愈發厭惡,閉上眼睛背過身去,默許了張明月的所有行為。
“到山村裏,就要幹一份活。還愣著幹嘛,把鋤頭給她啊,哪有人可以占著茅坑不幹活?”
他們身後的保鏢走上前來,將一把破爛的鋤頭丟在我的麵前,
上麵纏繞著一條蛇,吐著蛇信子,死死盯著我。
我後退一步,毒蛇便從鋤頭上爬下來,向我前進一步。
“棲棲姐姐,不過是讓你幹幹農活,又不是要你的命,你跑什麼?真就是沒有公主命偏有公主病唄,在大城市的家裏呆久了,一點苦都吃不得了。”
張明月大聲嘲笑,笑聲如銀鈴般清脆,
她嘲諷的看著我,等待著我的哀嚎。
我沒理她,思考著如何擺脫毒蛇,
下一秒,毒蛇飛身朝我撲來,我剛抓到它的七寸,張明月的聲音響起,
“啊!有蛇,快趕蛇啊!別讓蛇傷害姐姐了,不然我要你們好看!”
保鏢連忙拿出棍棒,一下又一下的打在我抓蛇的手上。
在手脫臼的前一秒,蛇被我扭斷了脊椎,癱倒在地上動彈不得。
“不對,你們怎麼把蛇打死了,這蛇樣子好像是王總的寵物,價值千萬,你們賠得起嗎?”
保鏢連連推辭甩鍋,將我推了出去,
“夫人,這不是我們幹的啊,都是這個惡毒的女人,為了自保,不惜殘害別的生靈。”
張明月十分詫異的走向陳錄以跟前,拽著他的袖子小聲抽泣,
“錄以哥哥,你也別怪棲姐姐,棲姐姐從小養尊處優慣了,怕是看不上別人家精心喂養的寵物,想殺便殺了,完全不考慮別人的感受。”
她的手機屏幕亮著,對麵赫然是一臉怒色的王總,
“陳錄以,當初你發家也有哥們在後麵幫襯你,如今愛寵才去你家呆了幾分鐘,就傳來噩耗,你看這像話嗎?”
“別忘了,我手上還有你的把柄,這麼快就不把兄弟放在心上,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?”
毒蛇還在地上蠕動掙紮,可是在場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它要死了。
陳錄以苦笑一聲,將攝像頭對準被保鏢壓製在地上的我,冷聲開口到,
“王總,她下手沒輕沒重,你想怎麼懲罰都行,別讓他人影響了我們的合作關係。”
電話那頭王總傳來不屑的輕哼,
“你不是說是旁人嗎?為什麼她穿著幾年前你在拍賣會上購得的衣服珠寶?撇關係能不能找一個好借口?”
不等陳錄以反應,張明月開口吩咐起來,
“把這女人的鞋和衣服給我脫了,這些都是她偷的我的。”
“等等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