患有情感淡漠症的老公愛上了一名團播女主播。
三個月間,無數次帶著女孩在我的床上徹夜纏綿。
每次他們纏綿後,女孩總會噙著淚跪在我麵前認錯。
“溫瑤姐,我不想傷害你,也根本不想做小三,求求你勸勸祁總,讓他放過我好不好?”
從沒感受過愛的祁祝為她瘋魔,囚禁,跟蹤,監視,用盡一切手段都要將女孩綁在身邊。
甚至為了她,將一紙離婚協議狠狠甩在我臉上。
“溫瑤,隻要你簽字離婚,條件隨你提。”
我不答應,倔強地質問他,既然能愛別人,為什麼不肯愛我。
祁祝不再多說,隻是叫人綁了我九死一生才生下的女兒,用細繩將她掛在了山崖邊。
“離婚和你女兒的命,你自己選。”
我連滾帶爬地跪在祁祝麵前磕頭,祈求他能對我們的女兒心慈手軟。
可他冷笑一聲,親手剪斷了繩子。
女兒淒厲的慘叫不斷刺痛著我的耳膜。
我瘋了般跳下懸崖,和女兒一起摔成了爛泥。
再睜眼,我毅然決然地帶著女兒離開這個冷血的怪物。
可一向冷漠的祁祝,卻像隻狗一樣求我回頭。
......
“太太,這是季小姐托人給您的紙條。”
熟悉的字跡再一次展露在眼前,我的身體止不住地戰栗。
前世的這個時間,季婷婷正被祁祝囚禁在半山別墅,她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托人將紙條遞到我手裏。
隻求我能幫她離開祁祝。
見我麵色慘白,保姆歎了口氣:“因為先生的病,您和季小姐都深受煎熬。”
“太太不如就幫季小姐離開,說不定她離開之後先生就會看見您的好了。”
“不會的。”
我死死掐著掌心,自虐一般回想著前世。
祁祝臉色冷漠,剪斷係著女兒性命的繩子時動作果決,眼中沒有一絲溫情。
他是個怪物。
我渾身顫抖,冰涼的手扣住保姆的手腕,一字一頓:“張姨,以後都不要管季婷婷和祁祝之間的事!”
“還有妮妮,我給你錢,你帶她出國去我爸媽身邊!”
說著,我就翻出空白支票,寫下一連串的0。
保姆不明白我為什麼如此恐懼,但還是接過支票答應下來。
她動作麻利,兩個小時就收拾好了行李帶著沉睡的女兒趕往機場。
我脫力地坐在沙發上,等著那張即將到來的離婚協議。
三百多平的大平層空寂得可怕。
我撐著身子站起來,將酒櫃拉開,數百瓶酒被我一瓶接一瓶砸碎。
祁祝天生情感淡漠,唯一的愛好就是收藏各種美酒。
因此我特意為他在婚房裏裝了整牆酒櫃,又搜羅了世界上各種珍酒。
祁祝滿眼驚喜,連帶著看我的眼神都極盡溫柔。
他第一次吻上我的唇,輕聲許諾:
“我不懂愛,可你會是我一輩子的責任,我永遠不會拋棄你。”
那時候我隻覺得聽到了這世間最美的情話。
日子就這樣平淡過下去也算幸福。
可我沒想到,團播忽然爆火。
祁祝名下的娛樂公司為了趕上這個風口招聘了大批應屆女大學生。
她們清純靚麗,眼中滿是對出人頭地的憧憬。
季婷婷更是脫穎而出。
像一道奪目絢爛的煙火,勢不可擋地闖進了祁祝心底。
從那之後,祁祝不再回家。
即便是我要見他也要經過三秘四助的審批。
結婚五周年那天,我執意要見他。
當著全公司員工的麵風風火火闖進總裁辦公室。
推開門,猝不及防地看到他單膝跪地,捧著女孩的腳小心翼翼揉捏。
見到我,隻投來一記冷冰冰的眼神,還有一個“滾”。
從那時候開始我就知道,我再也不可能被他放進心裏了。
所以重來一次,我會幹脆利落地離開他。
本以為我隻要等待那份甩在我臉上的離婚協議就好。
可我沒想到,先落在我臉上的,是祁祝用盡全力的一巴掌。
他死死咬著牙,眼底滿是憤怒:“婷婷給你送完信之後就消失了!”
“我警告過你不許插手我們之間的事情,你把我的話當作耳旁風是不是!?”
恐懼如潮水般將我淹沒。
我踉蹌著後退,急忙解釋:“我沒有!我不會插手的,祁祝你信我!”
他陰冷的眼神落在我身上,嘴角揚起意味不明的弧度。
“你沒有?”
“那你為什麼連夜將孩子送到國外?難道是怕我再次將她扔下懸崖?”
我瞳孔收縮,雙腿不自覺地發軟。
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?難不成他也重生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