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三次流產背後的真相,讓我徹底心寒
妻子白曉雯故意殺死了我們三個健康的孩子,每次都騙我說胎兒有腦部異常。
這個毒婦和她的發小趙川早就串通好了,要清除我的血脈好讓她嫁給有錢人。
她親手扼殺了三條無辜的生命,隻為了自己的豪門夢。
趙川故意燙傷我後,在我耳邊惡毒地低聲威脅:“何明遠,識相的話就主動離開曉雯。”
“否則這隻是個開始。”
白曉雯更是冷血地為他開脫:“趙川是我最好的朋友,他怎麼可能故意傷害你?”
1
婚後第三次流產,醫生辦公室裏,白曉雯的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。
我一邊安慰她一邊暗自神傷。
“醫生說胎兒腦部有異常,必須引產......”
她撲在我懷裏,抽泣得像個無助的孩子。
我心如刀絞,又一個孩子沒保住,兩年三次,這是什麼命。
回家路上,她紅著眼圈說想吃冰淇淋。
我二話不說開車帶她去了她最愛的那家店。
“明遠,對不起,我又讓你失望了。”
她舔著草莓冰淇淋,聲音哽咽。
我揉了揉她的頭發,強裝堅強,“傻瓜,這不怪你。”
可我沒想到,婚姻的第一道裂痕就在這天晚上出現了。
深夜兩點,我被客廳的說話聲驚醒。
躡手躡腳地走到樓梯口,看到了不該看的一幕。
白曉雯穿著睡衣,和一個男人坐在沙發上竊竊私語。
那男人不是別人,正是她發小趙川。
“都三次了,白家不能再沒有子嗣,你爸媽急死了。”
趙川的聲音不大但很清晰。
“我也沒辦法啊,醫生說孩子有問題......”
白曉雯的聲音裏帶著委屈。
趙川輕蔑地笑了笑,“你真信醫生的鬼話?”
“問題是何明遠的基因。”
“白家怎麼能跟一個沒背景的設計師綁一輩子?”
我呆立在原地,渾身發冷。
白曉雯沒有反駁,隻是歎了口氣,“你先回去吧,明遠隨時可能醒。”
趙川站起身,臨走前意味深長地說:“別忘了我們的約定。”
我悄悄退回臥室,裝作熟睡,心裏卻翻江倒海。
第二天早晨,白曉雯依然是那個溫柔體貼的妻子。
親手為我煎雞蛋,係領帶。
“怎麼眼圈這麼黑?沒睡好嗎?”
她關切地問。
我強笑著搖頭,“可能是昨晚做噩夢了。”
是啊,一場醒不來的噩夢。
那天晚上我裝作加班回來晚,其實在車裏蹲守。
果然看到趙川又來了我家,這次停留了兩個小時。
回家後我忍不住問她,“曉雯,有朋友來過嗎?”
她眨了眨眼,毫不猶豫,“沒有啊,我一個人在家看電視。”
“是嗎?我看到趙川的車停在小區門口。”
我試探道。
白曉雯臉色一變,隨即恢複自然。
“哦,他過來送點資料,馬上就走了。”
“沒打擾我幾分鐘,我都忘了。”
一句輕飄飄的謊言,砸在我心上卻重如千斤。
不安的種子已經埋下,我開始注意白曉雯的一舉一動。
2
醫院例行複查那天,白曉雯說公司臨時有事,讓我自己去。
我在走廊碰到了那位陳醫生,鬼使神差地問了句。
“上次我太太那個孩子,到底是什麼腦部異常?”
陳醫生一臉迷惑。
“何先生,你太太的三個胎兒都很健康啊。”
“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。”
我如雷轟頂,“那為什麼......”
“具體原因你得問你太太,引產手術是她堅持要做的。”
陳醫生歎了口氣。
踏出醫院的那一刻,世界在我眼前倒塌。
回家的路上我不停地問自己。
為什麼?為什麼要騙我?為什麼要殺死我們健康的孩子?
白曉雯並不知道我已經知道了真相,她還在繼續她的表演。
“明遠,聽說公司那個景觀設計項目做得不錯。”
“老板很滿意。”
晚飯時她笑著給我夾菜。
我木然點頭,心裏已經千瘡百孔。
三天後,她第四次告訴我,她懷孕了。
我隻能裝作驚喜,抱住她旋轉。
說這次一定會平安生下來。
她笑著點頭,眼神卻閃躲。
產檢那天,她邀請趙川一起去了醫院,理由是他懂醫學。
出來後,白曉雯又紅了眼睛。
“醫生說這個孩子還是有問題......”
我打斷她,“我跟醫生談談。”
她慌了神,“不用了,醫生很忙,下次吧。”
“這是我的孩子,我有權知道具體情況。”
我強硬地說。
趙川攔在我麵前。
“何明遠,你這是不信任曉雯嗎?”
“她已經夠難過了!”
白曉雯開始抽泣,“明遠,你怎麼變成這樣了......”
我被兩人夾擊,最終妥協道歉。
但心裏的怒火已經無法撲滅。
公司的麻煩也在這時候來了。
我負責的高端社區景觀設計,客戶突然投訴說與要求相差太遠。
查看文件才發現,不知何時關鍵部分被人修改過。
而且改動痕跡被清除了。
總監把我叫進辦公室,劈頭蓋臉就是一頓罵。
“何明遠,你是怎麼搞的?”
“公司的金牌項目,就這麼砸了?”
我百口莫辯,隻能認錯承擔責任。
當我把這事告訴白曉雯時,她不但不安慰我。
反而質問我是不是工作太不上心。
“明遠,這麼簡單的錯誤都能犯。”
“你是不是心思全用在懷疑我身上了?”
她語氣裏帶著責備。
我啞口無言,看著這個曾經溫柔如水的女人,恍若隔世。
3
那天晚上,白曉雯接了個電話,說是要去陪閨蜜,匆匆出門了。
我跟著她,發現她直接去了趙川的公寓,直到淩晨才回來。
回來後,她說閨蜜失戀,哭了一晚上。
她的謊言已經毫不費力,而我的心已經冷到了極點。
真相已經呼之欲出,我決定一探究竟。
通過朋友打聽到趙川的背景——白家企業的合作夥伴。
兩家有意聯姻,隻是白曉雯當年偏偏看上了我這個“寒門”設計師。
白家表麵接受了這門婚事,暗地裏卻從未放棄撮合趙川和白曉雯。
而那些被引產的孩子,正是這場陰謀的犧牲品。
一切都說得通了,白家根本不想要我的孩子。
我開始在電腦裏記錄所有的證據和疑點。
白曉雯的異常行為,趙川的出入記錄,流產的醫療記錄。
公司的處境也越來越糟,我的項目接連出問題。
明明交付時完好無損,到了客戶手中就各種差錯。
有同事偷偷告訴我,“何明遠,有人在背後整你,小心點。”
我隱約知道是誰,卻沒有直接證據。
周五下午,趙川突然來公司找我,說要請我吃飯談談。
咖啡廳裏,他假惺惺地關心我和白曉雯的近況。
“明遠,曉雯最近怎麼樣?”
“那次流產對她打擊很大。”
他端著咖啡,一臉虛偽。
我冷笑,“托你的福,她恢複得不錯。”
趙川嘴角抽動了一下,突然“不小心”打翻了咖啡。
滾燙的液體全倒在了我身上。
“哎呀,對不起!”
他做作地道歉,眼裏卻閃著得意。
我忍著劇痛,渾身被燙得通紅,甚至起了水泡。
趙川裝模作樣地幫我擦拭,趁機在我耳邊低聲說:
“何明遠,識相的話就主動離開曉雯。”
“否則這隻是個開始。”
回家後,白曉雯看到我的傷,不但沒有心疼。
反而責怪我小題大做。
“不就是燙傷嗎?用不著去醫院吧,家裏有燙傷膏。”
她漫不經心地翻著雜誌。
“趙川是故意的。”
我咬牙切齒。
白曉雯立刻變了臉色。
“明遠!你怎麼能這麼說?”
“趙川是我最好的朋友,他怎麼可能故意傷害你?”
“你信他不信我?”
我聲音發抖。
“我隻是覺得你太敏感了!”
她扔下雜誌,衝進臥室摔上了門。
深夜,我疼得睡不著,起來喝水時發現白曉雯在陽台打電話。
“我盡力了,他就是不肯鬆口......”
她的聲音很小心,但我還是聽到了。
這一刻,我決定暫時離開這個家。
4
“我想回父母家住幾天。”
第二天早上,我淡淡地說。
白曉雯立刻炸了。
“你什麼意思?”
“我照顧你不周到,還是怎麼了?”
“就是想回去看看。”
我不想解釋太多。
“不行!”
她斬釘截鐵,“你要是敢走,就別想回來了!”
威脅。
赤裸裸的威脅。
我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女人,心如死灰。
回公司後,更大的打擊接踵而至。
總監把我叫進辦公室,桌上擺著一份競爭對手的設計方案。
“何明遠,這是從你郵箱發出去的,你自己看看。”
他聲音冰冷。
我震驚地看著那份文件,確實是我負責的項目核心設計。
但我絕對沒有發給任何人。
“總監,我沒有泄密!”
我急切地解釋。
“郵件記錄做不了假,公司已經報警了。”
總監歎了口氣,“何明遠,你被開除了。”
保安把我送出公司,同事們投來同情或鄙夷的目光。
走投無路之下,我給白曉雯打電話,卻一直無人接聽。
天黑後回到家,客廳裏赫然坐著白曉雯和趙川。
兩人舉止親密,看到我後都是一愣。
“我被開除了,有人栽贓我泄露商業機密。”
我疲憊地說。
趙川挑眉,“是你自己不小心吧?”
“別總覺得有人害你。”
“明遠,你是不是工作壓力太大了?”
白曉雯語氣裏全是懷疑。
我冷笑,“你們倒是挺心有靈犀。”
趙川站起身,居高臨下地看著我。
“何明遠,你這話什麼意思?”
“什麼意思你心裏清楚。”
我不再掩飾敵意。
“你瘋了吧?”
白曉雯尖叫起來。
“趙川好心來安慰我,你卻這樣對他!”
爭執中,趙川“不小心”碰倒了我母親留給我的古董花瓶。
“抱歉,我賠。”
他輕描淡寫地說,眼裏卻全是挑釁。
我忍無可忍,揮拳打向他,卻被白曉雯攔住。
“何明遠!你瘋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