妻子唐雨柔和她的“幹哥哥”池浩然聯手害死了我四個孩子。
他們騙我說胎兒畸形,一次次逼我簽字同意流產。
直到我偷聽到真相,才知道孩子都很健康,是他們不想讓我的種傳下去。
池浩然那張瘦削的臉上滿是嘲諷,他指著我的鼻子冷笑道:
“魏東明的種,怎麼配活下去?”
“就你這慫包樣,生出來的孩子能有出息?”
唐雨柔護在他身前,眼神冰冷地看著我。
“這個家我說了算,你算個屁。”
1
這是唐雨柔第三次流產。
我感覺醫生辦公室裏的空氣冰冷刺骨。
“魏先生,唐女士,很遺憾。”
“胚胎發育異常,屬於畸形,我們建議終止妊娠。”
同樣的話,我聽了三遍。
心像是被一把鈍刀子反複切割。
我攥緊拳頭,指甲深深陷進肉裏。
“醫生,我們能不能換家醫院再看看?”
“為什麼每次都是畸形?每次都一樣?”
我的聲音在顫抖。
唐雨柔的身體猛地一僵。
她沒看我,而是看向了旁邊的池浩然。
池浩然,她口中比親哥還親的“幹哥哥”。
池浩然輕輕拍著她的背,眼神卻像刀子一樣射向我。
“東明,你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你在懷疑雨柔嗎?”
我咬著牙,“我隻是想要一個健康的孩子!”
“啪!”
唐雨柔突然站起來,狠狠一巴掌甩在我的臉上。
火辣辣的疼。
比臉更疼的,是我的心。
“魏東明!你混蛋!”
她歇斯底裏地哭喊起來。
“你是不是覺得是我身體有問題?是我害死了我們的孩子?”
“你為什麼不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!”
池浩然立刻把她護在懷裏,像個真正的丈夫。
他用一種憐憫又鄙夷的眼神看著我。
“東明,我知道你工作壓力大,但也不能把氣撒在雨柔身上。”
“她剛失去孩子,你不安慰她,還在這裏質問她?”
“你配當一個父親嗎?”
“你根本不配!”
周圍護士的目光像針一樣紮在我身上。
我百口莫辯。
我看著縮在池浩然懷裏哭泣的妻子,感覺自己像個徹頭徹尾的笑話。
最終,我還是低下了頭。
“對不起。”
“雨柔,是我不好,我不該這麼說。”
我的道歉,換來的是她更冷的背影。
和池浩然嘴角那一閃而過的,得意的冷笑。
回到家,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。
池浩然像個男主人一樣,指揮著保姆給唐雨柔燉湯。
“放點當歸,對雨柔身體好。”
然後他轉過頭,用命令的口吻對我說。
“東明,你這幾天別惹雨柔生氣了,讓她好好靜養。”
我沒說話,心裏那根懷疑的刺,越紮越深。
為什麼每次我們備孕,池浩然都在?
為什麼每次雨柔懷孕,他比我還緊張?
為什麼每次孩子出事,他都在場扮演好人?
我無法再忍受這種被蒙在鼓裏的感覺。
2
第二天,我請了半天假,偷偷去了那家醫院。
我想拿到之前所有的檢查報告。
我要自己找個專家看看,到底問題出在哪裏。
“你好,我叫魏東明,我妻子是唐雨柔,我想調取一下她所有的產檢記錄。”
護士在電腦上查詢著。
“先生,您稍等。”
一隻手突然搭在了我的肩膀上。
我回頭一看,是池浩然。
他笑得一臉溫和,眼神卻冰冷刺骨。
“東明,你怎麼在這裏?”
“一個人偷偷摸摸的,想幹什麼?”
我心臟猛地一沉。
他怎麼會在這裏?
“我來......我來拿點東西。”我搪塞道。
池浩然笑了。
“拿東西?是拿雨柔的病曆,想找人證明她生不出健康孩子,好名正言順地跟她離婚吧?”
他的聲音不大,卻像重錘一樣砸在我心上。
“你胡說八道!”
他掏出手機,直接撥通了唐雨柔的電話,還開了免提。
“雨柔,你猜我看到誰了?”
“你老公,魏東明,正在醫院裏偷偷調查你呢。”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,然後是唐雨柔尖銳的聲音。
“讓他等著!”
半小時後,唐雨柔衝進了醫院大廳。
她的臉色蒼白,眼睛通紅,像是要殺人。
她徑直走到我麵前。
二話不說,又是一巴掌。
“啪!”
比上一次更響,更狠。
“魏東明,你真行啊!”
“你竟然背著我幹這種事!”
“在你心裏,我到底是什麼?一個生孩子的工具嗎?”
我捂著臉,試圖解釋。
“雨柔,你聽我說,我隻是想弄清楚真相,我想要我們的孩子......”
池浩然在一旁煽風點火。
“真相?真相就是你根本不信任她!”
“東明,你有沒有想過,或許問題就出在你身上?”
“你的基因,可能......不太好。”
這句話,像一根毒刺,精準地紮進了我的要害。
唐雨柔徹底被激怒了。
“滾!”
“我不想再看到你!”
“今晚你給我搬去客房睡!”
她看我的眼神,充滿了厭惡和鄙夷。
她選擇了百分之百地相信池浩然。
那個口口聲聲為了她好,卻把所有臟水都潑在我身上的男人。
我站在原地,像個傻子一樣,看著他們倆並肩離去。
那一刻,我甚至開始懷疑自己。
難道,真的是我的問題嗎?
3
搬到客房後,我跟唐雨柔就跟陌生人一樣。
早上起來,她已經出門上班,晚上回去,她已經睡了。
偶爾在客廳碰麵,也隻是淡淡地點個頭,連句話都不說。
這個家,徹底成了池浩然一個人的舞台。
他開始肆無忌憚地使用我的東西。
早上,我看到他穿著我的睡衣,大搖大擺地從主臥走出來,手裏還端著一杯咖啡。
那件睡衣是我結婚的時候,雨柔特意給我買的,說是情侶款。
晚上,我聽到他在客廳裏大聲打電話,用的也是我的手機。
他甚至還開著我的車出去鬼混。
有一次,我看到車身上多了幾道劃痕,問他怎麼回事,他卻一臉不耐煩地說:“老子又不小心刮了一下,回頭給你修修不就完了?”
我像個透明人一樣,在這個家裏苟延殘喘。
我不敢反抗,不敢質問,生怕惹怒了他們,再給我扣上一頂不信任唐雨柔的大帽子。
那天晚上,我肚子疼,起來上廁所。
經過主臥門口,發現門沒關嚴,留了一條縫隙。
裏麵傳來壓抑的,斷斷續續的說話聲,聽起來像是唐雨柔和池浩然。
我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腳步,把耳朵貼在門上。
“哥,這次......真的幹淨了嗎?”唐雨柔的聲音很低,帶著明顯的顫抖。
“放心吧。”池浩然的聲音聽起來很冷酷,沒有任何感情。
“我讓老王找了最好的醫生,保證以後都不會有問題。”
“可我......我還是有點害怕。”
“怕什麼?我又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。”
池浩然的聲音帶著一絲不耐煩。
“再說,那個孽種本來就不該來到這個世上,魏東明的種,怎麼配活下去?”
他頓了頓,語氣變得溫柔起來。
“雨柔,你記住,你是我一個人的,你的身體,你的未來,都隻能是我的。”
“當初要不是看他老實好控製,能給你提供好的生活,我怎麼會讓你嫁給他?”
“現在你傍上我了,還打算跟他過一輩子嗎?笑話。”
“好了,別想那麼多了,過來,讓我親親。”
接下來,就是一陣讓人作嘔的親吻聲和喘息聲。
轟!
我的大腦一片空白,所有的血液都衝到了頭頂。
孽種?
魏東明的種?
他們......他們竟然敢這麼說我的孩子?!
我再也無法忍受,抬起腳,狠狠地踹向臥室的門。
4
“砰”的一聲巨響,門被我踹開,重重地撞在牆上。
屋裏的兩個人被嚇了一跳,猛地從床上彈起來。
唐雨柔驚恐地尖叫一聲,抓起被子捂住自己的身體,眼神慌亂地看向我。
而池浩然,隻是皺了皺眉頭,臉上並沒有太多的驚訝。
他甚至還帶著一絲淡淡的嘲諷。
“喲,這是幹什麼?查房啊?”
他赤裸著上身,走到床邊,拿起一件浴袍披在身上。
動作慢條斯理,完全沒把我放在眼裏。
“你......你們......”我氣得渾身發抖,指著池浩然,一句話都說不完整。
“你......你剛才說什麼?!你再說一遍!”
池浩然聳了聳肩,一臉無所謂地走到我麵前,居高臨下地看著我。
“我說,你的種不配活下去,有問題嗎?”
“不對,應該說,你根本就不配有種。”
“像你這種窩囊廢,除了給老子當墊腳石,還能幹什麼?”
他頓了頓,湊到我耳邊,用一種極低的聲音說道:
“實話告訴你吧,雨柔早就厭倦你了,她現在愛的是我,隻有我才能給她帶來快樂。”
“你呢?你就滾回你的客房,好好地當你的寄生蟲吧!”
說完,他哈哈大笑起來,笑聲充滿了輕蔑和得意。
我感覺自己胸腔裏的怒火再也壓製不住了,猛地攥緊拳頭,朝他的臉上揮去。
“去死吧!”
我的拳頭還沒碰到他的臉,就被一隻柔軟的手臂擋住了。
是唐雨柔。
她死死地抱住我的胳膊,不讓我靠近池浩然。
“東明!你幹什麼?!你瘋了?!”她尖叫著,臉上充滿了恐懼。
“快住手!你別這樣!”
她護在池浩然身前,就像一隻保護幼崽的母雞,拚命地阻止我。
我看著她,心痛得無法呼吸。
“雨柔,你......你聽到了嗎?他......他都承認了!他殺了我們的孩子!”
我的聲音顫抖,帶著無盡的悲憤和絕望。
“你為什麼要護著他?他......他可是你的仇人啊!”
唐雨柔的眼神閃躲,不敢看我。
她隻是抓住我的胳膊,拚命地搖晃著,嘴裏不停地說道:
“我......我不知道,我什麼都不知道......你別說了,我求你別說了......”
池浩然從她身後探出頭來,一臉嘲諷地看著我。
“魏東明,你省省力氣吧,雨柔是不會相信你的。”
“就算我說再多,她也不會離開我,因為她愛的是我,不是你!”
“你還是老老實實地滾回你的客房,繼續當你的綠毛龜吧!哈哈哈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