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庭當天,蘇雨晴挽著林洋從豪車上下來。
她穿著價值不菲的定製套裝,脖子上係著絲巾,卻遮不住下麵若隱若現的紅痕。
林洋輕蔑地掃了我一眼。
“沈川,現在撤訴還來得及。等會兒在法庭上,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自取其辱。”
我平靜地看著她脖子上的吻痕。
“昨晚給人當狗玩得開心嗎?”
蘇雨晴臉色一變,下意識拉了拉絲巾。
林洋立刻擋在她前麵,“晴晴現在是我的女人,你少在這陰陽怪氣!”
蘇雨晴對著我冷哼一聲,牽著他往法庭走去。
“不用管他,不過是隻亂叫的狗!”
我低頭看了看藏在懷裏的骨灰盒,父母的照片在雨水中顯得格外清晰。
“法官大人,我的當事人有充分證據證明,沈建國先生罹患肝癌晚期!”
他舉起一份病曆,“所謂‘被毆打致死’完全是沈川捏造的謊言!”
旁聽席上一片嘩然。
蘇雨晴得意地揚起下巴。
法官推了推眼鏡,仔細檢查後突然抬頭,“被告方,你們確認這份診斷書的真實性?”
“千真萬確!”
蘇雨晴迫不及待站起來,“沈川就是為了訛錢!他們全家都是騙子!”
法官麵無表情地從案卷中抽出一份文件。
“那麼請解釋一下,為什麼沈川先生提交的火化證明顯示,沈建國夫婦已於昨日下午火化?”
法庭瞬間寂靜。
蘇雨晴的臉色刷地變白,“不......不可能!這是假的,他們身體那麼健康,我上次還看到他們......”
我平靜地詢問道:”你上次回家,又是什麼時候呢?“
她猛地站起身,聲音尖銳。
“沈川!你又耍什麼花招?”
她胸口劇烈起伏,“法官大人,他父母明明好好的,這肯定是偽造的!他們一家最擅長這種下三濫的手段!”
法官皺眉敲下法槌,“肅靜!原告方,請出示火化證明原件。”
我從懷中取出兩份蓋著鮮紅公章的證明,遞交給法警。
父母的笑容定格在黑白照片上。
“不可能!”
蘇雨晴踉蹌後退兩步,“你騙人!你爸媽明明......”
她的話被突然衝進法庭的助理打斷。
“蘇總!不好了!公司的專利被賣掉了!賣方的名字是......沈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