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轉念一想，卻又徑直苦笑道：“何必說我纏著你不放，若不是你糾纏著我不放，我豈會變成今天這幅樣子？”
終究還是不死不休地糾纏到魚死網破的地步，顧瑾深深地看著蘇黎生，明顯地感覺到他眼中憤怒的情緒在消退，取而代之的是失望與沮喪。
“左右已名聲在外了，我也不在乎多添一條罪名。”顧瑾說，繼而又苦笑出聲，“蘇黎生，文念琛死前，我曾對她說我顧瑾有今天，全拜他所賜。其實我漏了一個人。我顧瑾有今天，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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