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夢伸手拽住顧景，叫囂著讓他給自己說清楚，她的撕扯讓顧景煩躁，終於，他緊握的拳頭重重吵江夢臉上甩去。
“啪”世界一秒安靜。
“惡心。”
“你打我！你憑什麼打我！”
江夢眼淚唰一下流了出來，豆大的淚珠像他才是那個受盡委屈的人。
“江夢，我隻想問一句，如果沒有我，就會是他嗎？”
“你隻需要回答我是還是不是就行了。”
江夢呆呆地望著他，不知道他什麼意思。
顧景見她沒回答，又繼續埋頭將東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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