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學畢業那晚,大小姐蒙住我的眼睛,如狼似虎,差點把我榨幹。
被送到醫院搶救時,我卻聽到她和閨蜜的對話。
“阿琳,打賭輸的是你養弟裴鬆,怎麼把你的小跟班送到我們床上。他剛才,可是一直在喊你的名字呢。”
“江淮八塊腹肌,你把他送給我們,真的舍得?”
大小姐薛琳鬆快的聲音緩緩響起,“咱們姐妹之間,有什麼不能分享的?”
“但你們也太不懂得節製了,好歹是我的人,下次注意分寸。”
我攥緊病床被單,絕望地閉上了眼睛。
次日,我撤掉對薛氏集團的技術援助,轉而登上了去國外的飛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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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從醫院回來時,薛琳的養弟裴鬆正坐在客廳看電影。
見我進門,他厭惡地皺眉。
“快去把我畢業聚會要穿的西裝熨了。”
我徑直走向樓梯,“我不是你的傭人。”
下一秒,身後傳來玻璃杯砸碎的聲音,裴鬆衝過來拽住我的衣領。
“江淮,你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?要不是姐姐資助你,還讓你跟在她身邊實習,你現在還在垃圾桶裏啃餿飯!”
他揚起手的瞬間,我扣住他的手腕狠狠甩開。
薛琳聽到動靜,從臥室走出來時,裴鬆故意癱坐在地,帶著哭腔指著我。
“姐姐,江哥不願意幫我熨衣服就算了,還打我......”
薛琳走下來,扶起裴鬆,轉頭冷冷看著我:
“江淮,給阿鬆道歉!”
看著薛琳對裴鬆的維護,我苦澀一笑,以前以為她這是對弟弟的愛護,直到現在才明白,原來是對愛人的愛。
我挺直脊背,“我沒——”
可話還沒有說完,薛琳就一巴掌狠狠扇在我的臉上:“江淮,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不知悔改了?”
說完,她又吩咐保鏢將我拖到別墅大門。
“打到他認錯為止。”
此起彼伏的巴掌聲中,我透過腫脹的眼瞼,看著薛琳捧著裴鬆的臉輕聲安慰著。
一直持續到半夜,臉已經紅腫麻木到沒有知覺,我才被緩緩放開。
我癱在地上緩了很久,才踉蹌著起身,往樓上走去。
路過薛琳房間時,燈光從門縫中透了出來,我下意識看過去。
薛琳跪在裴鬆正前方。
裴鬆夾雜著欲望的聲音響起,“姐姐,難道你真的嫁給江淮那個垃圾嗎?”
安靜的房間中響起吞咽的聲音,隨即薛琳抬起頭,眼裏有我從未見過的虔誠與愛戀。
“江淮是個孤兒,身份低又喜歡我,最好拿捏。隻要我和他結婚,我們就能更正大光明地在一起。”
我的心臟像是被人猛地握住,疼得我喘不過氣來。
裴鬆的手指劃過她下巴,“江淮為了和姐姐在一起,之後我們上床,說不定他都自願給我們遞套呢。”
“可是姐姐,想到和你領證的人是江淮而不是我,我就覺得生氣。”
薛琳跪著往前挪動幾分,小心翼翼地握住裴鬆的手。
“你今天找茬欺負江淮,我不是也幫了你?”
“姐姐最好了,那今天可得好好獎勵你才是。”
裴鬆說完,抬起頭,目光精準地落在我的身上,嘴角勾出一抹挑釁的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