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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把我當東西？可你對我那麼好，你還跟你老婆AA製，難道你愛她嗎？”

宋凜意外的沉默了。

我突然覺得沒意思。正要走，卻被他抓住手腕。

“我知道你是顧昭昭，我不愛瑩瑩！”

他急於向我解釋。

我盯著他的眼睛，忽然很好奇。“所以呢，你愛顧昭昭嗎？”

“是。”

他想了想，鄭重點頭。

我以為我會高興，但並沒有。

隻感覺一股酸澀從下到大，瞬間漫遍全身。

看著他疑惑的眼神，我冷冷開口。

“你不愛她，也不愛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