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從小在國外長大,我媽怕我給她找個洋鬼子女婿,直接在京市給我定下了一位才貌雙全的未婚夫,讓我回來訂婚。
我到高奢店挑選訂婚禮服,看中一款奶白色抹胸長裙正準備試穿時。
旁邊的女人撇了眼我手中的禮服,對服務員說道:“這件禮服款式還挺別致,拿來給我試試。”
服務員立即動作粗魯地從我手中把禮服搶走。
我憤憤不平地說道:“凡事都要論個先來後到,這件禮服是我先看上的,你們還講不講理?”
可她卻不屑地看向我說道:“這件禮服價值十八萬八,你一個窮鬼能買的起嗎?”
“我可是顧氏集團總裁顧文宇的幹妹妹,在京市‘理’這個字,隻有顧家說了算!”
還真是巧了,顧文宇不就是我的訂婚對象嗎?
我當即給顧文宇打去電話,“你的幹妹妹搶了我的訂婚禮服,這事怎麼算?”
......
“幹妹妹”這個詞,聽著就給人一種不太清白的感覺,要是顧文宇今天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。
我和他的訂婚宴肯定是無法繼續了。
可沒想到顧文宇卻聲音冷漠地問道:“你是誰?我和語柔的關係,何時輪得到你一個外人置喙?”
我正想說自己是他的未婚妻,顧文宇卻直接掛了電話。
我心中氣憤,好你個顧文宇,竟然連我的聯係方式都沒備注。
而一旁的何語柔已經笑開了花,“賤人!你以為弄到文宇哥的聯係方式,就可以跟他攀上關係了嗎?還真是異想天開!”
她目光在我身上輕蔑的掃了掃,“顧氏集團的保潔員穿的都比你值錢。”
我平時的穿著都以舒適簡單為主,並不是那麼在意衣服的價值,沒想到有一天,這竟然也能成為別人抨擊我的理由。
“都什麼年代了,還整以貌取人這一套,顧文宇認你這個幹妹妹,可真是瞎了眼了。”
被她這個一攪合,我已經沒了試衣服的興致。
我直接拿過禮服到收銀台結賬。
櫃姐看向我猶豫說道:“小姐,我們店一向以會員客戶為先。”
何語柔不禁笑得更加得意,從包裏掏出一張金光閃閃的會員卡拍在桌子上。
“充值一百萬才有的會員卡,你個窮逼在這裝什麼?”
我其實不是一個很愛和別人較真的人,但今天何語柔真是成功激起了我心中的怒火。
我掏出一張黑卡遞給櫃姐,盡量穩住自己心中的情緒說道:“充會員,然後把衣服給我包起來。
何語柔看向櫃姐威脅道:“京市可是顧家的地盤,你今天敢把衣服賣給她,明天我就讓文宇哥哥收購了這家店鋪。”
櫃姐畏畏縮縮地說道:“這位小姐,我隻是一個打工的,真的得罪不起顧氏。”
周圍不少人看向我小聲勸解道:“這個何小姐我見過幾次,顧總真的是很寵她,你還是算了吧。”
“上次就有人因為衝撞了她,而被顧氏整破產了。”
“就算你有點小錢,可跟龐大的顧氏比完全是九牛一毛,你趕緊跟何小姐道歉,求她放你一馬。”
聽著周圍人的吹捧,何語柔的尾巴仿佛都要翹到天上去了。
“賤人,你現在立刻跪在我麵前,大喊三聲‘我是個賤人裝貨,我知道錯了’,或許我還可以考慮放過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