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沒想到,隔天晚上,他強行把我從房間裏拖了出來,塞進了他的車裏。
我不是以他妻子的身份,而是像一個他隨身攜帶的、用來取樂的玩物。
派對設在一個極其私密的地下會所,空氣中彌漫著雪茄、烈酒和靡靡之音混合的腐朽氣息。
昏暗的燈光下,一群京圈裏最臭名昭著的紈絝子弟正摟著衣著暴露的女人,放浪形骸。
裴彥琛一腳踹開包廂的門,把我粗暴地推到他那群朋友麵前,臉上帶著一種炫耀般的笑容。
“大家也都知道,我結婚了,但奈何呢,我家那個不乖。”
“哥幾個有的是辦法教女人吧?”
他的聲音清晰地蓋過了嘈雜的音樂,每一個字都像淬了毒的針,紮進我的耳朵。
“今天,誰要是能讓她聽話,讓她喝下最多的酒,我就把我車庫裏那輛新到的法拉利SF90,借他開一個月!”
我瞬間如墜冰窟,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。
而他那群狐朋狗友,則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,眼中閃爍著興奮而貪婪的光芒,瞬間將我團團圍住。
“喲,裴少今天玩這麼大?”
“夏二小姐親自當女仆陪酒?這福氣可是不小啊!”
“來來來,夏小姐,先跟哥哥喝一杯!”
他們起哄著,笑著,強行將一杯又一杯混雜著伏特加、威士忌和不知名液體的“特調飲品”往我嘴裏灌。
我拚命地掙紮,反抗,卻被裴彥琛死死地按在沙發上,動彈不得。
他俯下身,用兩根手指掐住我的下巴,強迫我抬起頭,眼神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。
“夏梔語,這是你欠萌萌的。”
他湊到我耳邊,用隻有我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,一字一句地說。
“你在訂婚宴上讓她丟了臉,今天,我就讓你在這裏,丟盡你所有的尊嚴。”
酒精和不知名的藥物迅速在我的身體裏起了作用。
我渾身發軟,四肢百骸都使不出力氣,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、混沌。
他們見我無力反抗,行為變得更加大膽,更加肆無忌憚。
有人用沾滿了粘膩酒液的手指,在我臉上輕佻地劃過;有人故意將整杯酒倒在我的白色長裙上,然後借著“幫忙擦拭”的名義,在我身上放肆地揩油。
我胃裏翻裴倒海,感到一陣陣的惡心,卻連推開他們的力氣都沒有。
透過模糊的視線,我看到張小萌像個高高在上的女王,正親昵地坐在裴彥琛的大腿上。
裴彥琛一邊將剝好的葡萄喂進她嘴裏,一邊縱容地看著我被眾人羞辱。
而張小萌,則舉著她的手機,將我狼狽不堪的醜態,一幀一幀地錄製下來,嘴裏還發出天真爛漫的笑聲。
“阿琛哥哥,你看夏姐姐玩得多開心呀,臉都紅了呢。”
最讓我感到崩潰的是,裴彥琛為了徹底摧毀我的意誌,竟在眾人的起哄聲中,讓他的朋友們將我從沙發上拖起來,拖到包廂中央那小小的舞池裏。
“光喝酒多沒意思,讓我們的夏二小姐給我們跳個舞助助興!”
“對!跳舞!跳舞!”
我像一個斷了線的提線木偶,被他們推搡著,身體不受控製地搖晃。
每一次搖晃,都像一記響亮的耳光,狠狠地抽在我的靈魂上。
我看到了裴彥琛眼中那冷漠而殘忍的快意。
就在我的意識即將被無邊的黑暗吞噬,身體和尊嚴都瀕臨徹底崩潰的邊緣時——
地下室那扇厚重如金庫大門的鐵門,被一個女人從外麵,用一種極其蠻橫的姿態,一腳踹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