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修遠回答：“你該知道的，我很忙。”
“哼。”秦羽涵傲嬌道：“我也沒有偷懶啊，你傳給我的每份資料我都仔細研究。”
齊修遠知道。
他很清楚秦羽涵有多努力。
她正在瑞士的雪山療養院治療肺傷，與他存在7小時的時差。
但為了和他說話，她經常熬大夜。
雪花撲打在窗上，齊修遠望著自己映在玻璃上的影子，忽然發現自己的眼角有淚光晶瑩閃爍。
這樣不太好。
他是多麼堅強的人，在遇到她後，卻開始流淚。
“好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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