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掛斷電話，我把手機扔在茶幾上。

白薇都聽到了，衝了過來拉扯我肩膀：“蘇婉顏！你瘋了！你這是在犯法！”

“犯什麼法？”

我冷冷地看著她，“法律規定不許給狗配種嗎？還是說，你覺得他不是狗，是人？”

我指著在地上發抖的林舟。

“你告訴大家，他是誰？”

白薇的嘴唇哆嗦著，一個字都說不出來。

是啊，她剛剛才在直播間裏，對著幾百萬人信誓旦旦地說，現在靈魂互換回來了。

現在否認，就是自己打自己的臉，八千萬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