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章

莫如雲發現羅敏好像也喜歡傅一凡，支走了羅建軍他們後，又加緊逼問。

“真沒有！”

“沒有......你臉紅什麼？要不要我幫忙啊？別人我不管，你的忙我一定幫！”

如雲看著她，揚臉鼓動她說：“想愛你就大膽地追，不要害怕！我會為你開劈一條安全通道，決不讓任何人打擾。”

“開什麼通道？叫我追，你為什麼不追？”羅敏也機敏地逃避著她的追問，反過來問她。

“我？......”如雲想了一下，轉而笑道：“我是孫悟空啊？那我還用追？想要就讓小的們給我抓一個過來。”

說得羅敏咯咯笑了起來：“這個還能抓過來就算啊？那得他也喜歡才行啊？”

“他敢不喜歡？不喜歡我讓小的們把他給蒸吃嘍！”如雲無稽地笑道。

“唐僧呀？師父你也敢吃？你利害！”羅敏笑著一豎大母指，然後又認真地問：“噯，我們做閨蜜都這麼久了，你就不能跟我說句實話？你到底喜不喜歡傅一凡？”

“這個嘛......？我跟他是發小哥們噯？怎麼可以......？”莫如雲摳摳耳朵為難地說。

“青梅竹馬，感情更深啊？”羅敏說。

“我還比他大呢？”

“！”羅敏噗嗤笑了，“你臘月二十八，他正月初一，大兩天、這也叫大？這都是借口，你就說對他有沒有感覺吧？”羅敏直視著她問。

“感覺？......好像沒什麼感覺，我拿他當女生，他拿我當男生，否則他怎麼會叫我給他選對象？搞得我都頭大！”莫如雲搖搖頭說。

“那你看到那些女生跟他好，心裏會不會很不高興？”羅敏又問。

“不會啊？看到他開心了我也很開心啊？”莫如雲立即答道。

“哦......”羅敏這才安下心來，臉上泛起紅暈。

“你的問題很奇怪噢？......”莫如雲一把捏住她的手逼問說：“說實話！這是不是你對他的感覺？”

羅敏看著她，含羞點點頭。

如雲嬉笑的表情裏掠過一絲冷意。

女孩大了，除了有一點兒小心思，也有自己的煩心事了。

這幾天，如雲總是一個人走路，皺著眉頭也不見說笑了。

傅一凡見了，忙跑過來問：

“山猴子你怎麼啦？怎麼看上去無精打采的？被老師批評了？”傅一凡躬腰抬眼盯著她的臉問。

“不是。”如雲一推他的臉說。

“那就是被你媽訓了？”

“沒有啦！”如雲乏力地說。

“那是不是被同學欺負了？告訴我，我這就去給你討回公道！”傅一凡立起身子又說。

“你不要瞎猜好不好？都說沒有啦？”如雲不耐煩地說著，轉身走開。

“喂！等等我！”傅一凡又追了過來，“該不會跟羅大頭他們吵架了吧？”他又問。

“哎呀，你沒有作業啊？怎麼這麼討厭？你什麼時候變成了狗皮膏藥了？煩不煩？”如雲氣惱地說。

“那你到底怎麼了嘛？”傅一凡擔心地問。

“你就別瞎猜了好不好？我......我大姨媽來了。”如雲隻好窘迫地說。

“大姨媽來就來了嘛，你幹嘛不開心？”傅一凡糊塗地問。

“你......豬腦子！”如雲又羞又臊，急得拿起書包猛地砸了他一下、跑走了。

“我說錯什麼了嘛？怎麼又豬腦了？”傅一凡摳摳腦袋，一腦門子困惑。

路過的李東升，聽到了他們的對話，可是憋壞了笑容。傅一凡一見，瞪了瞪他：“笑！有什麼好笑的？”

一句話說得李東升“噗嗤”噴笑出來。

“哀......？”傅一凡忽然明白了點兒什麼，過來抓住他的胳膊問：“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對嗎？”

“花心大蘿卜，你戀愛談的全校皆知，女朋友換了一個又一個，竟然還不知道女生的生理期？你這生物課是怎麼上的？”李東升許久才收住笑說。

“你是說......她生理期了？......大姨媽就是生理期？......”他懵懂地問。

“真不知道你跟女朋友是怎麼處的？”李東升鄙夷地說。

“什麼怎麼處的？我就是送個花、請吃個瓜？嘴長在人家身上，人家要那樣說，我有什麼辦法？”傅一凡一攤手，作了個無可奈何的動作。

“原來你不過就是個沒長毛的混混啊？”李東升邪笑道。

“喂！什麼叫沒長毛？誰沒長毛？”傅一凡一聽急了。

誰知李東升不慌不忙地上前拉起他的胳膊，抬起來看了看，邊看邊一本正經地說：“我爺爺常說，掖下沒長毛，辦事都不牢！我看看......？哈！果然是沒長毛！”

“這是什麼怪論？誰這麼早就長毛了？......哀？對了！你長了嗎？胳膊抬起來也讓我看看？......”傅一凡嘻笑著過來抓他的胳膊。

“看什麼看？我也沒有？”李東升害地並緊胳膊，躲開他。

“你還想跑......？”傅一凡一個旋身，一把抱住他，然後一隻手捏住他的脖子，另一隻手抓住他的手臂，抬起來看了看：“哈哈！果然長毛了！......怪不得你小子懂這麼多？原來是早熟啊？”傅一凡取笑他說。“你該不會早就萌動春心了吧？”

“瞎說！我可是要考大學的，你以為都跟你似的，沒事幹盡圍著女生轉？”李東升氣惱地說。

“真沒有？”傅一凡將信將疑地看了他一眼，又摟住他的肩膀說道：“噯，那你說說，怎麼樣才算談戀愛？”

“首先你得對她有感覺，接觸她的時候就像觸了電，神精麻酥酥的，還壞壞地想霸占她，連睡覺的時候都想著她。......”

說得傅一凡心頭一蕩，渾身發燒，底下那個有待成長的小家夥也勃然翹起。

李東升看到他這副樣子更是憋不住地樂。看到傅一凡拿眼瞪著他，馬上又止住了笑，裝著看著別處。

“冬瓜瓤，看見了你還裝什麼裝？”傅一凡馬上過來，又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鬱悶地說，“噯，你倒是說說，我這是招誰惹誰了？怎麼一個個都這樣不待濟我？”

“想聽真話？”李東生認真地問。

“當然想聽真話啦？難不成你還一直用假話在糊弄我？”傅一凡一翻眼說。

“那我問你，你是不是喜歡上山猴子了？”李冬生正色問道。

“瞎說！她是我發小哥們兒？......”傅一凡一扭脖子說，“你看山猴子哪裏像女人？怎麼會是我的菜？”

“可她畢竟是女生，你拉著她到處炫耀女朋友，這很傷她自尊的。”

“是嗎？還這麼複雜？”傅一凡撓撓頭皮，喃喃自語說。

“你女朋友一大堆，不喜歡就離她遠點兒，你不喜歡可有的是人喜歡......。”

“有的是人喜歡？......都有誰呀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