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夜我回憶上輩子對重生的事情仍覺得不太真實。
房門敲響,打開門一看發現是首領。
他手上拎著兩罐啤酒和烤串。
“出任務前我不喝酒的。”我疑惑的看他。
他點點頭:“知道,所以酒我喝,你吃串。”
我由心的笑了。
他一言不發的喝著酒,我一言不發吃著串,良久我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惑:“為什麼?”
他知道我是問抽簽的事情挑了挑眉:“磕cp。”
我心中一個大無語,不過因為他的到來我洶湧的內心得到了平靜。
第二天清晨我還未醒,南恒便來我宿舍敲門。
我揉著眼開門後他直接闖了進來。
他冷漠的眼眶通紅,眼睛微微眯起眼尾上翹。
出任務時他都會在眼角處畫上一隻蠍子,配上冷酷的神情道上的人稱他毒蠍。
此刻他的眼角一片空白,可他的眼神卻似刀子要將我直接絞殺。
“夜鶯,你真卑鄙!”
“你為什麼要聯合首領動手腳!”
“我本來以為,本來以為這一切都是命運的安排。”
他的手掐在我的脖子上囔囔自語。
我用力的抓著,斷斷續續開口:“南恒,放開我,痛!”
“你會覺得痛?薔薇難道就不覺得痛嗎?”
“當臥底死了難道不覺得痛嗎?”
“你不知道,上輩子......”說著他似想到什麼一般停住了嘴。
再看向我時眼神中一陣失望:“你為什麼非要拆散我們!為什麼非要送薔薇去當臥底”
他的手越來越使力,一開始我對他沒有設防,反應過來我直接一個反手。
我們二人在狹小的空間裏打鬥了起來。
“南恒你瘋了嗎?”
“臥底是組織的安排,不是我們可以決定的!”
他猩紅了眼吼道:“你撒謊,兩根簽都是長的,薔薇說的抽中長簽去當臥底。”
“你和首領的把戲我們都知道了!”
我知道他的弱點使力將他按住。
“我還是那句話,一切都是組織的安排。”
“至於你想要的,組織也會考慮的!”
他笑的淒然:“我想要的,因為你再也得不到了。”
直到感受他身上的力散盡我漸漸鬆手。
他得了自由,仍然跪在地上雙手狠狠捶著地麵。
良久他又恢複成了那個冷酷的人,仿佛剛剛的失態不是他。
他起身留下一句對不起,我沒有回應。
隻有薔薇才能令他失態。
上輩子我們假裝夫妻,他意外中藥。
不得已我獻身,在床榻之上他也仍然一副自持冷酷的摸樣。
沒有一絲情動。
直到藥力散去,他起身時留下一句:“我會對你負責的。”
因為薔薇死後任務終止,我們也沒有離婚,繼續維係夫妻關係。
隻是他對我更加冷漠。
曾經我們是默契的生死搭檔,後來我們成了點頭之交的明麵夫妻。
本以為這輩子我去當臥底我們會繼續默契,沒想到還是生了嫌隙。
不過這樣也好,如果任務失敗,我的死不會讓他感到太難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