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溪耷拉著腦袋,額發垂下來遮了眼,他死死咬著後槽牙,牙齦都咬出血了。
他沒吭氣兒,也沒動彈。
車子七拐八繞,開進一個掛著白底黑字市衙門牌子的院子。
洛溪被粗暴地拽下車,踉蹌著推進一間小屋。
屋子四壁刷著慘綠慘綠的牆裙,牆皮掉了不少。
頭頂一盞慘白的日光燈管滋滋啦啦響。
屋子當間兒,孤零零擺著一張掉了漆的木頭桌子,桌子腿還用鐵絲捆著。一把同樣破舊的木頭椅子。
“坐下!”那個國字臉隊長冷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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