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6章

“跟你說過多少次了？做生意沒有這麼做的！”

“古董字畫不會說話不會說謊，但是人會，你要知道與萬物相處最終都是要落回到‘人性’二字，你要清楚什麼才是真！”

“萬物有靈，器物用久了也有靈......算了，以後我的命令，你隻要遵從就可以了，我懶得跟蠢貨浪費時間。”

......

那些總在夢裏出現的話語就這樣忙不迭地撞入他的耳朵。

還有那張在夢中出現過無數次的臉。

“老祖？！”言老的聲音微微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