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子gong,被我丈夫綁定了難產係統,隻要難產一次,就能獲得巨額返利。
我第一次生產,羊水栓塞,九死一生。他倆用係統獎勵的一百萬,換了輛新跑車。
第二次生產,我大出血,被切除子gong。他倆拿著係統獎勵的一千萬,買了艘遊艇慶祝我再也不能生育。
我拖著殘破的身體跪下求他,他卻一腳將我踹開:
“廢物!你的價值不就是這個嗎?能給真愛鋪路,是你的榮幸!”
可他們不知道,係統的終極返利,需要母體和胎兒的雙重獻祭。
為了那千億大獎,他們將懷孕九月的我綁上手術台,強製剖腹。
林晚晚親手操刀,劃開我的肚皮,興奮地喊著:“你看,他的腳出來了!”
我在極致的痛苦中看著我的孩子被活生生掏出,最終慘死在了醫院的病床上。
重生後,我反向綁定係統。
“這一次,我要你們生不如死!”
......
“淮安,她好像醒了。”
林晚晚嬌滴滴的聲音傳來,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興奮。
我艱難地睜開眼,看到了我名義上的丈夫顧淮安,和他懷裏依偎著的“真愛”林晚晚。
這裏是他們別墅的地下室,上一世,我就是在這裏被他們折磨,直到他們覺得時機成熟,才把我送去醫院“難產”。
我重生了,回到了第三次懷孕的第七個月。
我的手下意識地撫上高高隆起的腹部,孩子還在,他還活著!
“醒了正好,”顧淮安居高臨下地看著我,眼神裏沒有一絲溫度,“舒窈,晚晚想去馬爾代夫度假,手頭有點緊。”
我懂了。
他們嫌七個月太久,等不及了。
他們想現在就讓我“難產”,拿一筆“小錢”先快活快活。
“顧淮安,這可是你的孩子!他才七個月!”我撐著身體坐起來,聲音因為憤怒而顫抖。
林晚晚從顧淮安懷裏鑽出來,走到我麵前蹲下,伸出塗著蔻丹的指甲,在我高聳的肚皮上輕輕劃過。
“姐姐,你別這麼激動嘛,對胎兒不好。”
她笑得天真又惡毒,“再說了,孩子沒了可以再懷,我們的青春可是不等人的。淮安說你這肚子,就是我們家的取款機,還是隨取隨用的那種。”
“你放心,這次我們有經驗了,不會讓你死的,頂多就是......在床上多躺幾個月而已。”
上一世的慘死猶在眼前,腹部被劃開的劇痛,孩子被活生生掏出的絕望,都化作滔天的恨意。
我撐著牆站起來,死死盯著顧淮安:“你就為了這個女人,要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子?”
顧淮安皺起了眉,語氣裏滿是不耐煩:“舒窈,你怎麼越來越不懂事了?晚晚隻是想出去散散心,又不是什麼大事。”
“你安安分分地配合,受點苦,就能讓晚晚開心,這難道不是你的價值嗎?”
“你除了這肚子,還有什麼能比得上晚晚?”
我的心徹底冷了。
是啊,這就是我愛了十年的男人。
一個能親手將我和孩子推入深淵,隻為博他心上人一笑的魔鬼。
見我不說話,林晚晚以為我屈服了,從旁邊拿過一根早就準備好的注射器。
“姐姐,這是催產素,稍微打一點點,讓你提前見紅,咱們去醫院走個流程就行。”
“淮安,你來按住她,她力氣大得很。”
顧淮安上前一步,伸手就要來抓我的胳膊。
就在他觸碰到我的瞬間,我腦海裏響起一個冰冷的機械音。
【反向綁定成功。】
【宿主:舒窈。】
【綁定對象:顧淮安,林晚晚。】
【係統規則重置:綁定對象一切加害宿主的行為,將以十倍代價返還。】
我笑了。
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。
我猛地抬腳,狠狠踹向林晚晚手中的注射器。
“啊!”
林晚晚尖叫一聲,注射器掉在地上,針頭斷裂。
她難以置信地看著我:“你敢反抗?”
顧淮安也黑了臉,揚手就要給我一巴掌:“舒窈,你找死!”
我沒有躲,反而迎著他的巴掌,一字一句道:“顧淮安,我要你眼睜睜看著,你是如何失去一切的!”